好像剛剛那叭叭叭一幕只是一場虛幻的幻覺。
而對面的顧青山認真將安陽郡主的每一個字眼的控訴和討伐全部聽到了耳朵裡,他定定的坐在座位上,似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而忍不住勾唇輕笑了一下。
低沉醇厚又短促的低笑聲,依稀透著一抹當年熟悉的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的氣魄。
他笑而不語。
腦海中回想起方才安陽那一張一合叭叭叭個不停的小嘴,愣了片刻,不知是無奈,還是好笑。
片刻後,在安陽一個厲眼掃來時,及時抬手掩了下眉眼的情緒,半晌,只忍不住無奈般揉了揉眉心。
腦海中彷彿有些消化不過來那些叭叭叭之言。
這都什麼……跟什麼?
顧青山覺得有些好笑,細細想來,樁樁件件,又好似合乎情理。
他在縣令任上三年,政績斐然,此番回京述職,升遷的機會極大,回京後一直低調行事,未曾以身份託大,這幾日一直隨眾多回京述職的人一道在吏部排隊候值。
老太君遠在寒山寺,他回京便打探到了郡主的行蹤,尚且在宮中,本來打算料理好正事後再入宮將妻子接回來,卻意外被大皇子的人發現,大皇子親自登門吏部來請,並告知他那日郡主也在安伯侯府的宴上,這才騰出功夫特意隨大皇子一道去往了安伯侯府。
沒曾想,兩個版本出入竟如此之大。
為此,顧青山不得不得出唯一一個結論便是:男女之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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