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房中,在她出閣前為他作畫的書桌上,身體與心,得到了受傷以來,最好的慰藉。
當他們偃旗息鼓,馬球圖上那句詩的墨跡已經完全乾了。相見依偎在他身前,紅著臉,閉著眼睛,不動,只擠出一句,“壞死了。”
周顯暘俯下身,親了親她鮮紅欲滴的唇:“你說得對。”
他們知道白日宣淫的行為,當世為人不恥。可是他們難以抗拒彼此,何況他們沒有傷害任何人,而他們自己,都很快樂。
收拾好彼此,他們攜了兩幅畫卷出門,讓守在院外的飛雲先拿出去。
正好前頭來人傳,長樂堂開席請他們去入座。
剛到時,聽見鍾姨娘準備留下孩子,自己回屋去,英國公發話:“你是咱們家的有功之人,家宴之上不必那許多規矩,今日你就坐在席上吧。”
此言一出,英國公夫人臉上就不好看。奈何國公爺高興。
男女各一桌,闔家入席吃酒。
因這孩子跟永定侯沒什麼血緣之親,永定侯興致不高,一直圍著周顯暘打聽,還要頻頻敬酒。
周顯暘不得不一直推說:“傷還未好,不能飲酒。”
永定侯只好免了自己的虛與委蛇,直接問:“聽說此番監查院和御史臺人員大變,想必還是需要新人補上。”
又來了,榮相見在這邊桌上聽見,暗暗嘆了口氣。
鍾姨娘會心一笑,落在劉氏眼裡格外覺得憋悶。一個拖後腿的孃家,如同藏不住的尾巴,一漏出來就被人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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