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啊,說來,薛某想起一事。”安靜的房間裡,薛長亭突兀地高聲道。
一屋子人都看向他。
馮慧茹目光兇惡,怪他多嘴多舌。
薛長亭視若無睹,眼觀鼻,鼻觀心,一臉肅容道:“稟夫人,數日前薛某跟周管家交接財務賬簿,薛某核查賬簿的時候猶記得,每月賬上都有一筆大少奶奶月例銀子的開支。怎麼?聽了大少奶奶先前的講述,似乎,大少奶奶並未領到這筆銀子啊。”
所以,才要想法子搞銀子,連“偷”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
他說著,臉上目中都滿是疑惑,一點兒不摻假。
此話一出,屋中針落有聲。
蘆花心跳如鼓,回頭去看看床上的鬱齊書。
鬱齊書迎視著她,眸光微閃。
鬱家的內賬向來是管家周保在負責,他既管現銀,又管記賬。如果薛長亭所說屬實,必定有人貪墨了這筆銀子。
雖然一個大少奶奶的月例也不會有很多,但恰恰就是不很多,就不夠扎眼。加之蘆花在鬱家不受待見,無人關心她,被人貪墨了月例便也不容易發現---所有人都想到了這個關節。
是誰?
不外乎一人。
馮慧茹出身好,又是鬱家正房,完全沒可能指使周保做這件事情。
所以,只能是周保。
周保是馮慧茹的孃家人,他若中飽私囊,監守自盜,那這鬱家的掌家夫人第一個該承擔責任。
但是,還有一點可能,那就是---薛長亭是在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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