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知道這是知縣的時候,那驕傲自然更多。
紀煬笑笑,這話瞞得了別人,但連凌縣尉跟衛藍都猜得到。
徐銘這分明是撐不住,藉著祝賀的名義來求援了。
看來今安縣的事情果然很糟糕。
紀煬拍拍他肩膀,笑道:“等修橋的炮竹放完,回衙門再聊。”
這話就是同意他的求援。
徐銘這次立刻聽懂裡面的意思,下意識點頭,然後又朝紀煬夫人行禮。
這一個月,誰都不知道他怎麼過的!
誰都不知道!
但誰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向紀知縣求援?
而且徐銘隱隱覺得,紀煬,紀煬肯定會幫忙。
雖然這話徐銘沒說,紀煬看看旁邊的裴縣令,再看看這位徐知縣。
若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他也不要想知府的位置了。
天下之事,未嘗不敗於專而成於共。
合作的重要自不用說,若妒賢嫉能,豈不成了司馬光說的專則隘,隘則睽,睽則窮。
意思是,專擅便會狹隘,狹隘便會眾叛親離,最後窮可以理解為困窘。
發揮每個人的作用。
於他,只會更有利。
縱然裴縣令,還有這位徐知縣能力尚且不夠。
只要有這份心,總能成事。
能低下頭來找他,已經是一種進步。
再說,他手裡不是可以調動隔壁涼西州的兵馬?
衝著兵馬,都要扶一把。
韓瀟看著,紀煬已經隱隱有些不同於尋常知縣的地位。
他身後,一個七品縣令,一個七品知縣,按理說都跟他同級。
可全都乖順站在身後,這怎麼看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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