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蠕動,發出一點音兒來,李疇低頭,一五一十回道:“夫人消失後的第三日,周姑娘來到府上,說是得了夫人的委託,叫我們也趕早離去,為表歉意,為每人都作了賠償。”
解下腰間的那個錢袋,李疇放在手上,雙手遞過去:
“每個袋中都是半吊銅錢與奴才幾個的賣身契。奴才萬不敢收,那周芙只管推過來,問她夫人去了哪兒,她只說自己也不知道,夫人沒同她說。
兩個侍衛全力搜捕十來天,無濟於事,一點影兒也摸不著。他們原話說沒有顏面見您,自願回世子那裡受罰。
兩個丫鬟害怕得緊,奴才沒能攔住,她們那兩份也放在原處,只拿走身契,銀錢一分未動,只想求老爺看在她們曾誠心侍奉的份上,饒二人一命。”
他並沒有等來崔淨空的責問與遷怒。相反,青年只是盯著他手裡的那個錢袋,緩緩問道:“我的呢?”
她給你們都留了東西,那我呢?
李疇初聽沒有反應過來,他又問了一遍,帶著一點類似孩童的執拗:“你們都有,那我的呢?”
李疇忽而反應過來他所言之意,霎時間喉舌乾澀,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並非是不想,而是沒有。即使再巧舌如簧的人,也無法令不存之物現身。
在沉默裡,崔淨空聽清了他的回答。
哪怕是託人捎來的隻言片語,亦或是這樣的一袋銀錢的歉意,竟然一樣都沒有,難道你一句道別都吝嗇予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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