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中午吃的啥呢？”李娜有些擔心程澄連飯都不帶別人吃。

“我做的飯。”程澄自豪的說道。

“你不是說…”李娜還沒說完就被程澄打斷。“叫了外賣都不接單，我就隨便做了點。”程澄隨口胡扯道。

黎秋有些好奇李娜沒說完的話，不過自己問也不太好，吃完飯了李娜要他兩去沙發坐著休息會，還沒坐下黎秋就看見沙發上的水漬，幹了也有一大片印子，臉頰微微發熱的問程澄：“你家有溼紙巾嗎？”程澄順著她的眼神就知道怎麼了，“沒事，你坐著，交給我吧。”

只見程澄拿起桌上的水就往沙發上潑，阻止的話還沒說出口，程澄就大聲道：“媽，水潑沙發上了。”接著就走進廚房拿了一包紙巾出來，李娜看了眼隨口說道：“沒事，你拿溼紙巾擦擦。”程澄俏皮地對黎秋眨了眨眼，迴應程澄的是黎秋的白眼，而後自己沒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聲，有些秘密在此刻被埋在了心底。

不知不覺黑夜已經遍佈了天空，黎秋看了看時間也是時候該走了，“阿姨，不早了，我明天再過來。”黎秋起身說道。

“天都黑了要程澄送送你吧。”李娜提議道。

“不用啦，一個小區的。”

“所以沒幾步路，我可以送送你。”程澄隨即起身準備出門。反抗無效，於是李娜目送著他兩出了門，兩人第一次這樣安安靜靜地待著，相顧無言。

如同月亮爬上樹梢，程澄的手也爬上了黎秋的手，黎秋掙脫了一下沒掙脫開，於是也就隨他去了，“老師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小男生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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