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聽話的。”
成悅乖乖答應,搞得嚴廷東反而有點不自在了。
“騷什麼?欠幹了?”
成悅哼哼兩聲,把雙手抱在自己的胸下,瞪眼看著嚴廷東,看樣子敢怒不敢言。
兩邊的乳房被她摟成一團,圓鼓鼓的,像一隻大白兔子。
嚴廷東看得發直,喉結劇烈地滾了一下,臉上沒有表情,耳朵尖卻紅了。
“可以起來一下嗎?我有點喘不過氣。”
嚴廷東是騎跨在成悅大腿上的,意識到這一點,他毫不猶豫地就從成悅身上下來了。
成悅抱著胸翻了個身,調整姿勢趴在床上,等一切都準備好後,她伸手掰開自己的臀,露出裡面的花穴。
“廷東哥,你怎麼射進來了?”
這個操作把嚴廷東驚得呆住了,他看著成悅挺翹的臀部,臀肉被掰得變了形,露出的小穴是鮮豔的嫩粉色,他剛剛射進去的濃精流出來,給花穴糊了一片白漿,看著淫靡又色情。
嚴廷東後背一震,突然硬聲道:“成悅,你是不是有病?”
成悅等的就是這句話。
嚴廷東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後悔,就見趴著的人後背抖了抖,然後慢慢坐起身子,一臉委屈:“你自己內射,怎麼還怪我?”
她光著身子下了床,轉身往浴室走去,始終背對著嚴廷東,纖瘦的肩膀看著還有幾分蕭索。
嚴廷東張著嘴,始終沒敢伸手去拉她。
第一次沒經驗,只顧著爽就射了,明明是她下的藥,至於嗎?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成悅開啟花灑,走到鏡子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
不得不說,這個‘成悅’比她美多了。
很標準的鵝蛋臉,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把桃花扇似的,鼻樑挺直,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挑不出毛病來,而且面板還白,就著這個從腦袋頂上打下來的燈,一點暗沉都沒有。
太美了,這麼一個大美人,居然是某本小說裡被男人嫌棄的炮灰,看給他們能的。
成悅嘆了口氣,坐到馬桶上,撐著下巴開始思考人生。
美是挺美的,可她怎麼莫名其妙地從一個‘不存在’的人身體裡醒來了,她自己原來的身體又去哪裡了?難不成真的穿書了?
說到這本書,就要提起成悅前段時間看的一本言情小說了。
書名很長,她記不住,只記得這是一本‘霸道總裁為我打破頭’的言情小說。
成悅挺好這一口的,平時看這類小說一般都代入女主,又蘇又爽,看完就忘,是殺時間的利器。
但是這一本,她死活代入不了女主,原因無他,因為她的名字和書上女配的名字一模一樣,不僅名字一樣,連年齡、生日、出生地都是一樣的。
這真的不是平行世界裡的另一個她嗎?
抱著這種心情,成悅硬著頭皮讀完了整本小說,整個過程及其痛苦。
為什麼呢,因為作者給女配的設定就是那種典型的胸大無腦型,先天條件明明很優越,結果因為各種騷操作,舔的男人一個個都看不起她,最後身敗名裂,落得個一敗塗地的下場。
她是希望書裡這個成悅能支稜起來才看的,就算男人撈不著一個,把事業搞起來也行啊,明明出場的時候是前途無量的女明星來著。
可惜的是,她的意志與作者的意志背道而馳。
小說看到最後,成悅都懷疑這個作者是自己現實中的仇人寫的,所以她給作者和小說打了個大大的差評,之後沒過不久,她就把這本書忘了。
然後現在,她莫名其妙就穿到了書上的女配身上,這到底是緣分還是冤孽?
成悅抱著胳膊,坐在馬桶上,有點想哭。
這要是個噩夢就好了,她活得好好的,現實生活裡有房有車有穩定工作,幹嘛想不開穿書啊。
書上的成悅長得再美,她拿著有什麼用,她又不會演戲,而且她的父母朋友都不在這裡,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越想越難受,眼淚順著眼角嘩嘩往下流,怕被人聽見,還不敢哭出聲來。
浴室的門被咚咚敲了幾下,是嚴廷東的聲音:“成悅,把門開啟。”
成悅坐在馬桶上翻了個白眼,沒有應聲。
嚴廷東這個傻屌,她是倒了八輩子黴才穿到這個節點。
這麼說吧,跟嚴廷東這次上床,就是書上女配倒黴的開始。
後來為了報復這次下藥的事,嚴廷東多次在公開場合對成悅冷嘲熱諷,書裡的女配本來就名聲不好,又長了一張被評價為‘綠茶’的臉,這些輿論一出來,引發了全網嘲諷,那些言論,簡直就跟現代版的投石砸人、豬籠沉塘差不多。
這麼嚴重的網暴,女配不僅沒抑鬱,還能堅持不懈地跟女主‘搶男人’,這樣強大的心理素質,也就小說裡的惡毒反派才有,妥妥地工具人了。
可現在她成了這個工具人,她的心是真肉長的,哪受得了這些。
睡也睡了,要怎麼搶救回來?
門又咚咚敲了幾下,越來越響,外面那位跟犯了狂躁症一樣。
成悅從馬桶上下來,低頭看到流出來的一灘精液,心裡又把嚴廷東罵了一遍。
這個又當又立的綠茶男,自己射了這麼多,怎麼好意思找她秋後算賬的啊?真不要臉。
成悅拿起花灑,衝了一遍身體,然後對著下體衝,手指伸進去把裡面的精液摳出來。
嚴廷東射得有點深,成悅最多隻能夠到中指的深度,再往裡面就洗不到了。
敢射這麼深,也不怕她懷孕?
哦,忘了這男的結紮過了,為了女主處男結紮,對喜歡的人是挺深情的,對不喜歡的連人都不做,絕了。
外面的人快要破門而入了,成悅重新沖洗了幾遍身體,然後慢悠悠地拿起毛巾擦身體,等把頭髮吹得半乾了,才不緊不慢地去開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