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摸到拉鍊之前他先碰了下她的手指，緊接著輕聲問道：“是這嗎？”

她說是。

衣服後窸窣的動靜在無人空間裡放大數倍，他將鏈頭拽至半路，反而停下了，含煙剛想問怎麼了，張張嘴，突然想起倘若他再繼續一點會露出什麼，立刻無言起來。索性這個高度和開始相比已經矮了許多，她自己動手也完全沒有問題，避免讓他為難，她回身對他說：“剩下的我自己來吧。”

無法忘卻的一幕，少女光滑細膩的脊背在腦海揮之不去，聞言，他鬆開手，渾身發燙：“好。”

那道簾子又無情地落下，她進去以後，沒多久出來，還是同樣的衣裙。

“你……”

含煙右手提了下裙襬，笑著開口：“我剛才照了照鏡子，發現校服沒這個好看，你覺得呢？”

班裡統一定製的衣服，顧及學生身份，價錢不算貴，但樣式很好看，純色荷葉裙邊，長款，能完全遮住腿，在裡面套條打底褲就不冷了。

他稀裡糊塗地點頭：“嗯。”

她朝他走過來：“那就穿這個，不換了。”

他瞥向她脖子周圍裸露的部分，頓了頓，不是很贊同：“今天天很冷。”

含煙說：“我不怕冷。”

他走到她面前，抬手脫掉外套，披在她肩上，將她上半身遮得緊嚴密合：“穿太少容易生病。”

而且，他承認他有私心，不想讓別人看去她的樣子。她很美，美得惹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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