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穆青羊的阻攔，殷正義甚至都想衝進陣法裡揪著殷厲的衣領質問。

殷厲也沒有想到殷正義的反應居然這麼激烈。只是他並不想把封揚重生的秘密告訴別人，尤其是殷正義和穆青羊這種居心叵測的人。當下閉口不談。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上輩子？你為什麼會有上輩子的記憶，難道你也重生了？”

穆青羊和殷厲都沒有錯漏殷正義話中的這個“也”字，當下震驚的看過來。殷厲因為有封揚和蘇楠的前例在先，倒是沒有表現出有多驚訝。只是略微恍然，大概猜到了殷正義為什麼會突然對他下手，還神神道道的想要獻祭他來逆天改命。

完全沒有準備的穆青羊就有些不好了。他這半輩子都竭盡全力研究道門術法，而任何術法集大成者，最厲害的莫過於逆天改命。穆青羊原本以為，自己有這個機會碰到殷厲這個祭品就已經是足夠幸運的事。現在看來，更大的驚喜原來就在他身邊。

殷正義完全沒有注意到穆青羊的興致勃勃，仍舊死死盯著殷厲：“你給我說清楚。你口中的上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究竟是怎麼死的？”

殷正義不愧是讓所有人都承認的天縱奇才。僅從殷厲透露出的隻言片語，就已經猜到了大部分真相。甚至比搞不清楚狀況的殷厲猜到還多。

可越是如此，殷正義越是驚疑不定。按照殷厲的話來推測，興許他上輩子已經做過同樣的事情，並且已經成功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還陷入這段輪迴中無法擺脫出去。為什麼他對所謂的上輩子沒有一丁點記憶？這當中到底出了什麼錯，難道他註定無法擺脫這個怪圈嗎？那他現在的所有努力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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