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剛,司徒朔說,有人告他魚肉鄉里、貪墨撫卹糧。
沈晏明覺得很冤枉,他什麼也沒做,什麼也不知道,甚至覺得是不是李景乾看不慣自己,要尋個由頭來定他的罪。
寧朝陽聽得閉了閉眼。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地問他:“你可有給那裡正任何信物?”
沈晏明搖頭:“信物是沒有,但他每年都給我送賀禮,我總也要回上一兩樣東西。”
“都回了什麼?”
“有一幅我寫的字,還有一塊我的長生牌。”沈晏明道,“那裡正說這些就是好東西,抵得上千金。”
這便是了。
寧朝陽轉頭看向李景乾:“侯爺,就下官所知,瞿州一帶常有鄉官藉著各種名頭修建祠堂,然後挨家挨戶地收‘工土錢’,少的兩三月收一次,多的每月都要刮一回。”
“沈大人送出去的字畫和長生牌,此時恐怕就被供在太平村的祠堂裡,然後里正以此為由,讓村民繳更多的工土錢。”
李景乾面無表情地聽著,墨眸含諷:“按照寧大人的說法,沈御醫既不知情,那就算從中享了好處,也是一身清白毫無罪名?”
“下官並無此意。”
“那寧大人是什麼意思。”
寧朝陽有些莫名:“侯爺,下官還未說完。”
“……”李景乾抿了抿嘴角。
司徒朔發現了,自家侯爺平時都是很冷靜的,可一旦遇見這位寧大人,他就極易動怒失態。
他連忙起身去將人請過來坐下,輕聲安撫:“您多聽一會兒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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