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川一邊替她將結痂的血塊化開,一邊皮笑肉不笑:“還能是什麼意思,帳中客、枕邊人,總是比大人更合適留在這裡的。”
“……”
沈晏明有些難堪地後退了兩步,看著寧朝陽道:“你,你什麼時候也學得這等做派?”
寧朝陽納悶了:“什麼做派啊?我遇著個喜歡的郎君而已,這也有違大盛律法不成?”
不違律法,甚至在大盛律法裡,有外室也可另府別居。
想起自己今日在御前的高談闊論,沈晏明臉上有些掛不住:“你院子既然有人,今日在御前為何不辯解?”
“辯解?”她嗤笑,“我說一句,沈大人和老寧大人便有十句等著我,聖怒當頭,豈不是多說多錯。”
“可你要一早說這院子是養了人的,就不至於挨這一頓打!”
不至於?
寧朝陽眼含譏誚:“自我入朝為官,這打還少捱了?今日不至於,往後也總有挨的時候,與其疲累奔於辯白之途,不如叫他們一下將我打個夠。”
這話是唬人的,她今日就是故意挨頓打,叫滿朝文武都看看寧肅遠這個當爹的可以狠到什麼地步,如此一來,待事情反轉時,她才能徹底與寧肅遠撕破臉。
父慈子孝,父先慈,子才會孝,聖人推崇孝道,自也舐犢情深,不會叫她獨吞這麼大的委屈。
這步棋是當日在鳳翎閣見淮樂殿下時就定好了的,只有狠下心,她才能擺脫寧肅遠對她的鉗制。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除了殿上跳出來的沈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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