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撓額頭思考著要怎麼跟容桐禕說問題並非出在你的身上。
也許追根究柢起來問題是出在她外公、外婆身上。但追論誰的問題如今不重要。
我不曉得該不該跟一個才十六歲的女孩說明一般來說,爸爸是把你們母女倆安置在一個有兩張床的套房裡,還是在汽車旅館內的,你這個年紀我想不是每一個青年都有辦法感到開心的。
但是我發現容桐禕對母親有一種屈服性,她即使知道母親的品行還是會下意識逃避的千方百計替母親找藉口,她寧可去怪社會、怪別人與怪自己就是不願意去責怪母親。
我也明白知道一件事實要去接受相當需要時間,我上次對她說的也不過就是一件她內心深處早就明白的事實。
接不接受……嗯。捫心自問,就算到了現在,我也不是不知道在我內心最深的地方,同樣是不接受母親對我可以置之不理,更是不願意去相信母親在這幾年時間裡從來沒有掛念過我,她幾乎不主動打通電話給我,但我寧願相信她是倔強。
因為我也是如此倔強。好像只要光憑這一點,我都能夠重新深信著我們母女連心。
就算這相當薄弱。也是自我安慰。
我可以明白容桐禕的衝突及凌亂感,那甚至是一種恐懼。
無論母親如何,失去母親都是一件令人恐懼的事。
不管用什麼方式失去。
就算我現在行為上做的出離開母親,母親始終影響著我每一天。如果哪一天我過得很好,也只是想要證明給母親知道我可以這樣好好過生活。仔細想想,選擇來臺中並且當驗光師真的是出自於我李蔚律自我的選擇嗎?是屬於我的自由意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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