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抱著小狗冷靜了會兒才裹上潔白綢緞坐回畫架前，開始畫第三幅作品。

第三幅作品對於她來說比前兩幅作品要更難畫一些，在臨州生活兩年，她慢慢褪下初去的淡漠偽裝，在杜老太太面前，她彷彿還是那個16歲生活美滿的李洛。

李洛這次沒再點燃香菸，纖手執起畫刷堅定利落的下筆，時不時睨幾眼還傻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的捷克狼犬。

“愣著幹什麼，過來給姐姐踩著”

聽到少女的召喚，耿鐸悠著步子慢走到她腿邊，鼻尖往她膝蓋處嗅了嗅，膝蓋還是紅的，昨晚洗澡時她受不住刺激直接跪在地板上。

跟他有間接關係。

李洛膝蓋上傳來一陣溫熱的濡溼，低頭看清是點心在舔她後，嘴角微微上揚，放下畫刷，捧住眼裡有心疼神色的捷克狼犬，在它頭上親了親。

“點心心疼姐姐？”

“嗚”

被捧住頭的捷克狼犬努力將臉往她臉上貼，親密無間，李洛手指在它下巴上逗弄它，看著滿畫室裡的畫框，呢喃，“以後不要離開姐姐好不好？”

她還是第一次說這話，耿鐸立即迴應。

“嗷嗚嗷嗚！”

當然不會離開姐姐！

小狗永遠都不會離開主人。

李洛將它抱在腿上，仔細觀察它神貌，一筆一劃將它臉上的笑容跟她一起畫在畫布上，臨州老宅，她與小狗。

“等姐姐拿獎後，姐姐帶你出國好不好？”

少女聲音溫和，眼裡還存有剛高潮過的餘韻，窗外陽光折照進畫室染黃了她濃黑的直髮與臉上的細絨毛，她時不時往蜷縮在她腿上的小狼狗額頭親幾口，惹得小狼狗在她懷裡蜷著尾巴害羞的細聲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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