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素亦步亦趨,緩緩在洋槐樹道下走著,風從樹間穿過,帶來陣陣清涼,越走,樹林越密,人群越遠離,繁密的樹冠砸下片片陰影,光斑晃動,前方便是一溜煙儲存雜物的破舊平房來。
凌素素走過去,記得這裡高一時,體育老師讓他們送一些不太常用的體育器具存放時來過,據說是老校址之一,因想用來做校史展廳而一直保留。
有點陰森森的,可現在的她,卻十分需要這樣一個僻靜的角落,讓自己理清。
她坐在門口的長椅上,低頭,用手環住,眼裡又有霧氣,嘴也是苦的,心裡更是無法抑制的焦急。
這樣的自己,心理如此依賴,如何能決絕離開?
就在她沉思的當口,耳邊聽見樹枝被輕輕折斷的聲音,立刻抬頭,卻見一根被扒得光禿禿的洋槐樹枝條被可憐兮兮握在那人手中,而他本人正側著身體仰頭靠在廊柱上,眼神放空,嘴角卻是一抹不知可否的蔑笑。
“爸爸…”她起身,惴惴走到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雙手不知何處安放般上下互搓著。
那人向她投來一記寒光:“身體力行?言傳身教?受教終身?”
說完這些他涼涼笑出聲:“真大膽啊!是誰給你的膽子呢?要知道,你連開始,都沒開始過呢!爸爸…”
他沿用了稱呼,而不是這兩天改口過來的“我”,意味著身份的反轉,只是這反轉,不再是字面的意思,也不會是她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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