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暈了過去,凌風也沒了繼續的興趣,拔出自己,草草擼幾下,強迫自己射出,起身用紙巾細細擦了,整理好,才走回她身邊,抱起她,上了樓。
為她清理好,同時也仔細再次清洗了自己,換了衣物,他仍不太適應與她這樣相處,剛剛無論發生過什麼,都過去了,接下來,他會給她選擇。
頭痛啊!還是不太能做到,他點起煙,沙發上吞雲吐霧了一口,煙霧中剛好瞅見女僕在戰戰兢兢打掃戰場,而她的錄取通知書,一角就洇在那片可怖的血水中…
女僕小心翼翼撿起了那信封,去掉了已經揉碎了的封套,拿出裡面還算完整卻血跡斑斑的內容,恭謹捧到他跟前,低著頭,只敢用眼角偷偷瞟他,卻大氣都不敢喘。
在她眼中,他估計是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獸父,活該下地獄。
呵呵,他曾經手過那麼多人,地獄,確實是見過的。
能給彼此提供愉悅,地獄,何樂不為?
他懨懨接過女僕捧著的,拿了那書,對著夕陽殘影照了照,上面的點點血汙映著煙的明滅,燒成了半片灰燼。
*
他有快半個月不曾回家,也不想關心後來她怎樣了,每天工作忙的不可開交,偶爾靜下來時,就是一根接一根的煙,試圖忘記…
那晚她的掙扎,那一聲聲他的名,那句:“爸爸,不哭,素素,不疼了!”
還有她的淚,裹著血與體液的淫靡。
在他腦中,開到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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