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覺得可惜，司耀還是一秒恢復，繼續閃著他那雙狗狗眼看著蒼明。

“龍前輩，上界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蒼明微微一笑，拿起酒壺放到了司耀面前，司耀也是懂事，乖巧的舉起酒壺，如斟茶一般慢慢倒入杯中，蒼明讚賞的點了點頭，將小小的茶杯握在手中，緩慢轉動著。蒼明本是認真的盯著水面波紋震動，緊接著抬眸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司耀看著蒼明的目光，不由得緊張起來。屏氣凝神，跪坐筆直腰板，身體不自覺的向著蒼明靠近，眼睛裡是前所未見的嚴肅和專注。

“不可說。”

司耀洩氣，一把搶過了酒杯想要喝下，可是他卻年紀不大未曾飲酒，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又想著總不能白白便宜了這蒼明，這杯酒倒是握在手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蒼明不氣反笑，小扇子輕敲了一下司耀的頭，虛空一抓酒杯穩穩的落入手中，緊接著便一口飲下。

“我是為了你好，小郡王。你若是還想修為精進，便不要在如今這般弱小時窺視上界。你的心境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誘惑，小聖子倒是聰慧，你呀，只長個子，不長腦子。”

只長個子，不長腦子。

只長腦子，不長個子。

蒼明也想不到，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竟是小小的傷害了兩個人。

“前輩教育的是，我日後會多多鍛鍊筋骨，強身健體。”

慧明笑得溫和，但是蒼明卻覺得這分明是笑裡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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