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的好快，應該買多點的。”

最後一支放完，視野裡一瞬間暗了下來。

“買太多不好清理。”塗周將所有燃盡的收在手裡，另一手打開了手機的閃光燈

虞因想了想塗周好像並沒有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問道：“你不玩嗎？”

塗周搖搖頭。

虞因又說：“小時候最期待的就是過年的時候爸爸媽媽帶我放煙花了，但是我不喜歡那種綻放在夜空中的，只喜歡能把握在手裡、不用抬頭欣賞的。”

這番話倒是讓塗周有些意外：“和你的性格倒是相反。”

“怎麼這麼說。”虞因問。

“我一直覺得你是很慕強的人。”塗周答。所以也在努力想成為能被仰望的人。

“但是像它一樣在自己所能燃放的極限裡帶來火光和溫暖怎麼不能算厲害呢？”虞因揮了揮手裡已經放完的仙女棒，側過身來看他：“人不能總是仰望，這樣會忽視很多美好的細小事物。”

“好。”塗周笑著附和她：“走吧，虞大哲學家。”

虞因攏了攏外套，認真道：“這不是哲學，這是事實。”

回酒店後第一件事虞因先開啟空調撲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真的有點被凍到了。

“我明天一定穿外套。”

塗周把空調溫度調合適，給她接來熱水放到了床頭：“你先暖和會兒，我幫你把照片都匯出來。”

分好資料夾匯出下午所有的照片後，塗周的目光停在了虞因畫的愛心上，她畫的不算小，明明裝得下兩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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