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粵語太塑膠了,效果和反應不是很好,存貨更完以後popo這邊就換普通話了,鞠躬。
學校第一次打來電話問校服尺寸時,容霜還沒有懷孕。那時候的嬌乳已經有了成熟的形態,軟肉都可以溢位蔣崇安的指尖。容霜的胸口纏著被藥漬浸泡過的紗布,跪在他的腿間求他垂憐。蔣崇安回電話時她則埋在男人的腿間,含著他的陰莖努力吞吃。
少女的雙眼溼潤,散發著明亮動人的光。粗長的陰莖在她的口中進出,纖手伸進密林深處,扶著那肉棒口交得十分耐力。
她那時想,只有上學,才有出路,才有逃離蔣崇安的可能。
容霜那天異常乖順,卻成了蔣崇安欺辱她的理由。
穴裡的紗布頂到宮口她都一聲不吭。跪著的雙腿明明已經顫抖不停,卻剋制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等到甬道被粗糙的藥布塞滿,剪刀的聲音響起,容霜才在他的指令下跌回床上,汗流浹背。
藥物發作時瘙癢和疼痛在被塞滿的身體裡洶湧,只是翻身都會感到小腹中的脹痛。
容霜半夜被情熱催醒,赤腳裸體跑去蔣崇安的臥室。明明身體被塞滿撐得不行,卻始終無法被滿足。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挪到蔣崇安門口,開門後險些摔倒在地。
蔣崇安知道會有這樣的副作用。他看著懷裡嬌喘連連的女孩,光是股縫的淫水就已經把他的手掌打溼。男人接住她湊上來的軟唇,在她乞求般的求歡中大發慈悲地撫摸她的身體。面對這樣的成果,他不能不滿意。
容霜夾著蔣崇安按住她陰蒂的手指,已經不顧塞進身體的紗布有多粗糙,搖晃著屁股用力蹭弄起來。
你在做什麼。
蔣崇安鬆口,卻仍被吐著小舌的女孩追逐。她捧著蔣崇安的後頸,手指插進他的髮絲中含住他的雙唇吮吸,不發一言只聽見嬌蕩的吟哦。
後來終於熬過這漫長的藥物浸養,容霜的身體也變成了他想要的樣子。擁有稚嫩臉龐的女孩挺著兩團雪白的傲乳,抬起豐滿的肉臀時牽動一片粘稠水漬。她靈動嫵媚,嬌嫩甜美,在男人的手掌開出豔麗的花。
容霜的乳房雖然被藥物刺激過,但卻是貨真價實,相較整形手段打造的全然不同。她的乳房軟得要命,才更讓蔣崇安愛不釋手。通乳後奶水像水龍頭一般怎麼也收不住,被操時雙乳甩動,奶水一頓亂飛。
蔣崇安承諾她哺乳期結束就會好,可後來的事誰能說的準呢。掛著吸乳器邊哭邊寫作業,也是她沒有料想到的。
蔣崇安叫她把作業搬來書房,卻又讓她在自己眼前脫得一乾二淨。容霜眼睜睜看著他握著自己漲奶的乳房揉捏按摩,而後含進嘴裡大口吞吸。她的奶子被束縛了一整天,回家後就忍不住把束胸解開。容霜自己清洗時都不敢用力,現在僅僅是被他打著圈揉捏就疼痛難忍,她想要咬住嘴巴,表情卻出賣了她的痛苦。
直到生理眼淚滾落,蔣崇安吮著她砸在胸脯上的那滴淚水,抬頭與她對視。
事後,蔣崇安催她去睡覺,她只是倔強地掙脫他的手臂,堅持要去完成作業。蔣崇安沒有強迫她回臥室,只是走出書房後再次回返。容霜正跪在地上擦拭身體裡流出的精液,手指在肉穴裡小心摳弄,粘稠的液體就順著手指滑向手腕。剛披上的外套滑落在腳邊,抬起的屁股上還有幾個交迭紅色掌印。
蔣崇安沒等她把東西清理完,就重新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容霜沒有反應過來,胸口就被扣上了玻璃器皿,繫帶向身後延伸,鎖釦合上的一瞬間,吮吸功能也被啟動。
蔣崇安的手指輕輕點玻璃罩,乳波隨之盪漾。玻璃罩內的乳暈被吸到鼓起,已經被榨過一輪的乳房正源源不斷流出奶水,掉進玻璃器皿中。
蔣崇安在容霜遲鈍的神情中把人抱到椅子上,還貼心地幫她把一旁的作業擺在面前。
寫完來找我,我幫你取下來。
胸口一陣疼痛把她喚醒,她還來不及說些反駁的話,蔣崇安就關門離去。那東西並不像傳統的吸奶器一般溫和,反而更像情趣用具。容霜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握著筆桿的手指微微顫抖,仍舊一字一頓地堅持地寫下去。
蔣崇安來找她時,容霜已經癱在了椅子上。作業勉強被寫完,停筆的瞬間她就如釋重負般倒在椅子上。儘管疼痛佔據上風,胸口長久的吮吸仍舊讓她的身體又重新燃起慾望。她的手臂繞過胸口的玻璃罩,在分開的雙腿間肆意揉搓。
蔣崇安穿著睡衣,已經摘了眼鏡,走到她面前她的身前蹲下身子。容霜自慰得入迷,根本無法在這樣的情況下停手。她眯著雙眼發出滿足的呻吟,腰身因為刺激不停地挺起,胸玻璃罩裡奶水隨之晃動。
蔣崇安湊近她大開的腿間,看那雙柔白的手指在鮮豔的肉花裡上下搓動。他抬手握住那隻勤勞的小手,卻被容霜掰著逼口的另一隻手掌扳住。
容霜帶著煎熬的哼叫撒嬌意味十足,蔣崇安聽著她甜膩的聲音露出笑容,只是握著她的手指重新放回翕張的肉花上。
後面自然是在蔣崇安的幫助下高潮。不僅如此,他還理所應當地為自己加餐一頓,在容霜逼水橫流的腿間埋頭苦吃,再次把女孩的性慾送上頂峰。
沐浴入睡,被圈進懷裡時仍舊在抽噎。
按摩精油是帶著馨香的。透明的油液滴落在容霜挺立的乳房上,滑到乳間又滴到大腿。蔣崇安的手掌覆蓋在胸口的液體上慢慢搓熱,然後握著那對尺寸已經過分誇張的乳房進行嫻熟滴按摩。
就著留下的精油,容霜握著蔣崇安半勃的陰莖,認真地塗抹起來。往屁股裡塞的時候顯然有著著急,容霜只含進半個頭就再也推不進去。蔣崇安拍了拍她的屁股,又倒了潤滑劑到手上,這才開始給她做正經的潤滑。
前戲都唔做,想要被扯裂?
考慮到她第二天還要上學,蔣崇安做了兩次後便不再發力。容霜被拉起來坐在他腿上,含著他半硬的傢伙慢慢擺臀,乳房早又溢位奶水。
有冇交朋友。
容霜搖頭,又抬眼嗔視他一眼。
先至第一天,點會有朋友交。
他太喜歡容霜露出這樣的神情,鮮活生動。蔣崇安笑了,忍不住按著她的後頸狠狠親上去。
惡死女(兇巴巴),看來唔會被嚇(欺負)。
蔣生嘅條女,邊個有膽嚇佢。
容霜幾乎是脫口而出,懸即就在沉默中紅了大臉。蔣崇安捏著她快垂到胸口的下巴,卻被人偏頭移開。容霜迅速趴上他的肩頭,緊緊圈住他的脖頸,不再吭聲。
條女?
唔系老婆?
蔣崇安本來沒想往狠了欺負她,只是容霜今天的狀態一反常態,簡直太讓人愛不釋手。又一次把人按在床頭頂操,容霜被幹得猝不及防。低頭時蔣崇安正含著她的乳頭大口吞吃,視線相撞,容霜的身體快要被頂碎。
蔣生……好深……
蔣崇安哪裡還聽她求饒。女孩的眼淚掉在他的臉上,蔣崇安的幾把漲得快要爆炸,操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容霜的叫聲被頂得細碎,像是被上了發條的機械玩具,已經不能自控。
大股的精液噴射在宮口,蔣崇安抱住還在無意識抽搐的女孩,在餘韻中同她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