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什麼？”宋綿幾乎已經能想象出陸清淮會說些什麼。

她早已領教過他的狠心和殘忍，所以她不會再對這些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抱有期待，當然也包括他，他要什麼她就給什麼，可當她耗盡了自己，死亡也許也不再令人害怕。

可陸清淮什麼都沒說，他將她按在懷裡摸著她的腦袋就像安撫一隻受傷的小動物那般極盡了溫柔和耐心，良久才低聲道：

“沒有什麼，綿綿，我也愛你，永遠都只愛你。我會填補你的空白和缺失，給予你所有你需要的愛，所以就這麼待在我的身邊吧，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我們永遠都只屬於彼此。”

宋綿沒發出聲音，但陸清淮感受到自己的襯衫已經溼透了。

她埋在他的懷裡悲傷的連肩膀都在顫抖著，陸清淮低頭親吻她的發頂摸著她的頭髮柔聲哄著“乖乖，不哭了，他們不值得。”

“嗯。”宋綿也不想哭了，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於是竭力剋制著頗為孩子氣的點點頭應了聲。

陸清淮看著她眼睛和鼻子都給哭紅了，滿臉的淚痕卻又癟著嘴竭力剋制情緒不要再哭的模樣啞然失笑，他擦去她臉上的淚痕親了親她的唇笑著道“綿綿好可愛，好喜歡你。”

宋綿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睫毛被打溼黏在一起，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還難受的要命，所以茫然且委屈的望著他。

陸清淮徑直捧著她的臉親了下來，溫柔的不像話，和剛才那個冷硬嚴肅的他簡直就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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