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珏每個月都會準時準點的來,聞弋會帶她去看他,沉知嶼他們對此也心知肚明。
聞珏最開始也會恪盡本分,不會強迫宋清蒔,但時間一久,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長時間靠自我舒緩,禁慾久了,也難免有些剋制不住。
就比如現在。
宋清蒔跪坐在沙發上,從後摟著聞弋的脖子。
房間內昏暗,只有電視螢幕上散發的幽光勉強照明客廳,電視上正播放著恐怖電影,血腥又殘暴。
半個頭顯示出來的時候,宋清蒔尖叫一聲,立刻往聞弋後背縮。
聞弋身後的女人很膽小,摟著他的脖子一刻都沒鬆懈過,他都快被勒死了,勸告道:“要不別看了?”
宋清蒔就是典型的,又菜又愛看,下巴磕在聞弋肩膀上,因為被喪屍嚇到了,說話都跟湊到聞弋耳邊私語一樣,像是柳絮:“不要。”
聞珏坐在身旁看得興致缺缺,因為他對恐怖片沒興趣,他只對宋清蒔感興趣。
月黑風高,就喜歡幹一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一隻手觸碰到宋清蒔腳心的時候,人明顯縮了一下,更粘聞弋了。
聞珏先是輕按壓了下宋清蒔的腕骨,一隻手輕而易舉就能將她腳腕圈住,手順著宋清蒔嫩滑細膩的小腿往上,粗糙的指腹開始在人肌膚上打轉。
他的手掌很熱,即使在這快十一月的天氣,已經讓宋清蒔感覺被聞珏觸碰到的地方,像是在被火灼,或許這就是情慾的功勞。
男人的手很不老實,居然順著睡裙捏上了宋清蒔的屁股。
臀肉軟乎乎的,渾圓又Q彈,隔著內褲聞珏都能感受到那令他愛不釋手的觸感。
飽滿的軟肉跟她的胸脯一樣,軟乎乎的,想的棉花軟雲。
女人身體抖了一下,因為聞珏的手已經順著骨縫開始磨擦她的陰唇處。
柔軟的面料接觸到軟嫩的穴口再怎麼也會有不適感,更何況聞珏下手有些重,兩三下便剝開軟肉,手指險些要隔著布料插入到裡面。
宋清蒔害怕,抽動了下身體,聞弋覺得她或許是因為螢幕上那些兇殘噁心的東西害怕,伸出手在宋清蒔頭頂上摸了摸:“還看嗎?”
宋清蒔想說不看了,但不自覺哼出了個‘嗯’字。
手指已經剝開內褲直抵唇口,宋清蒔是知道聞珏那手指,一根都能趕上她兩根手指粗,而且因為常年握槍,上面的繭很厚。
一被他觸碰,就好似有什麼微弱的電流在點她,癢癢的。
黑暗中,男人嘴角勾起晦暗不明的笑意,眼中慾火翻湧。
媽的,宋清蒔下面一揉就水唧唧的,而且那小洞還沒開啟,他連手指都沒伸進去。
鮑肉很肥嫩,像是才從水裡撈起來的扇貝,觸感卻是一絕,又緊水又多。
陰蒂是宋清蒔最敏感的地方,她怕疼,又怕那處強烈到讓她崩潰的快感,以至於每次只要粗暴的對它下手,宋清蒔便是身下之囚。
他玩兒了一下宋清蒔的陰蒂,只需稍稍輕揉捏一下,宋清蒔就很有感覺,水液更是肆無忌憚的蔓延在他手上。
食指往裡深入的時候,他能感覺宋清蒔明顯吸了一下,手指便卡在穴口進入艱難了,聞珏狠心的用大拇指摁壓扣颳著女人的陰蒂處。
異物入侵下體的感覺她明明已經遭受過好多次了,但每次都覺得很害怕,那根手指在裡面抽插得不快不慢。
隨後聞珏又加入了一根,將女穴塞得滿滿當當,從最深處溢位來的液體粘在聞珏手上,更多的則是停留在宋清蒔身體裡。
電視上的聲音很大,但等到氣氛烘托到詭異時又極其安靜,空氣中咕嘰咕嘰的水聲也難逃聞弋的耳朵。
宋清蒔上半身完全壓在聞弋肩膀上,但下半身像是懸空了一樣。
聞珏正玩兒得興起,手臂卻被聞弋掐住。
黑暗中,聞珏一下子就撞上了一雙冷瞳:“別太過分了。”
聞弋低聲的警告對聞珏來說完全不算威脅,一是聞弋是自己的弟弟,二來就是……
“過分嗎?我沒強迫她,都是她自己願意的,要不然她怎麼不跟你告狀,說我在用手玩兒她的穴。”
“上次也是,你走之後……”
聞珏說話可比顧北霆惡劣多了,宋清蒔雙腿夾緊聞珏的手,但依舊被擰著陰蒂高潮了。
這種禁忌的快感很能刺激宋清蒔的廉恥心,她確實在聞珏撫摸上她的時候有感覺。
不止是聞珏,但凡他們五個,誰都可以,在長久的高強度性愛中,身體早已經在一次次的玩弄下敏感得不成樣子。
整個人軟在了聞弋寬闊堅硬的後背,有氣無力的鬧了一聲兒:“聞弋~”
聞弋會覺得她很淫靡吧?
聞珏的言語一向惡劣,即便是在對待自己的同胞弟弟的時候:“你們平時沒伺候好她?才摸一會兒就流這麼多水?”
聞珏不緊不慢的抽回溼漉漉的手,手指泛著晶瑩亮色,但也比不上宋清蒔那雙在黑夜裡望向他的水眸。
聞珏先是將那沾染著淫絲的手指湊近了鼻息,在他眼裡,情慾的味道等同於宋清蒔。
隨即,直接將手指送入了唇口中,吮吸得滋滋作響。
宋清蒔見狀,完全羞恥得難以見人,又往聞弋身後躲了躲。
聞珏虎獅一樣的目光一直勾著宋清蒔,忽明忽暗的凌厲輪廓帶著滿滿的色慾,清甜的味道在他舌尖炸開。
太美妙了,就跟他含著宋清蒔的小逼一樣。
空氣中淡淡的情潮味兒刺激著聞珏的身體:“內褲都溼了,很想要嗎?但你下面是腫的,才吃了男人的肉棒又這麼飢渴?”
宋清蒔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她本身也不是巧舌如簧的人,遇上聞珏,她向來都不知所措。
滾燙呼吸噴灑在男人後頸上,聞弋將宋清蒔抱到了腿上,往身下探去的時候,宋清蒔拽著自己的裙角不鬆手:“別看,不——”
聞弋不同於陸澤和顧北霆他們那樣,他的情緒很少表現在臉上,宋清蒔猜不透他的時候也怕他嫌棄:“下面溼了,對不起。”
宋清蒔聲線甜中帶憐,眉目一皺,下意識想去親聞弋。
聞弋雖然語氣冷,但每次都會給她迴應,按著她的腦袋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你不用道歉,任何時候都不用。”
宋清蒔沒什麼對不起他的,他倆之間,有愧的一直都是他。
聞弋輕扒下宋清蒔的白色內褲,下面果真氾濫如潮,水色瀲灩得誘人,歸功於宋清蒔,也歸咎於聞珏剛才讓宋清蒔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要麼?要的話受得住嗎?”
宋清蒔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在黑暗中羞澀的點了點頭。
電視被關掉了,誰會在做愛的時候看那種血腥恐怖片,那人口味兒得多重?
月光穿過透明的落地窗玻璃,打在沙發上交迭在一起的三人身上。
宋清蒔雙手撐在沙發上,雙腿膝蓋勉強著力,滾燙如烙鐵一樣的溼滑肉冠頭頂在穴口處,身後的男人正慢慢的往裡頂入。
手指蜷抓著聞弋的衣服,宋清蒔的注意力全在身後的男人身上:“慢點進。”
聞珏揉了一把宋清蒔的屁股,又輕輕拍了兩下:“寶寶,小穴太緊了,放鬆一點,不然我進不去。”
印象當中,宋清蒔還是第一次見聞珏這麼溫柔。
果然,只有在哄騙她上床的時候,男人才會這樣。
聞珏最開始還壓制著體內的激情,但等到龜頭全部進入後,便一舉沒入大半根,直接將宋清蒔甬道內每一處褶皺都撐得平展。
長期被情愛滋養過的陰穴軟嫩溼滑,一直有活水咕咕的往外溢。
“啊——”身後猛地一下,宋清蒔手指都快嵌入聞弋的肉裡了。
聞珏滿不在意,咬了咬後槽牙,強忍著想要直接開始大肏大合,將宋清蒔汁水四濺的嫩穴狠狠搗爛的衝動。
但又謹記著宋清蒔太脆弱了,就像是保護罩裡的菟絲花,又佯裝出幾分歉意道:“太久沒肏了,有點等不及。”
媽的,天天做那些把人狠操的春夢,醒來卻發現孤枕一人,以及翹得老高的二兄弟,這日子可不得忍不住嘛!
聞珏禁錮著宋清蒔要逃往聞弋的腰身,艱難的挺動了兩下,發現人越夾越緊,額頭硬生生憋出幾滴汗。
聞珏謹記不能對宋清蒔說太多粗話的教導,既然不能貶低,那就誇讚:“寶貝好會夾,是準備把我的性器夾斷,然後一直塞滿你這喂不飽的小逼嗎?”
好羞恥,宋清蒔感覺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因為聞珏那句話。
女人細瘦的腰肢脊背薄得跟紙一樣,聞珏一掐全是骨骼,但面板卻細膩如羊脂玉。
“嗯~,有點……不行了。”
手掌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宋清蒔的屁股,將洞口扒得更開,方便他全根進入,以及用蠻力讓自己舒服一點。
“不到兩分鐘就不行了,身子又弱又淫蕩,下面又這麼會吸,可得受苦了。”
“寶寶的水好多呀,沙發上全是你的騷水,跟個小水龍頭一樣,一直在往外噴水。”
飽含惡意的話隨著男人不快不滿的抽動而進入宋清蒔。
爽,爽爆了,就是這種感覺,生澀緊緻,卻又滑膩,雞巴每一處都被宋清蒔的小穴緊緊包裹著,不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他都得到了極致的滿足。
宋清蒔把臉埋在聞弋雙腿之間,用聞弋的衣料擦著又快要迸出來的眼淚:“別說了,別說這些……”
一巴掌拍打在宋清蒔屁股上,她那麼嬌嫩,指定得留印記,聞弋忍不住蹙眉提醒:“下手輕點。”
空氣中,正不快不慢挺腰的男人冷笑了一聲:“你對我的女人也太不瞭解了吧?吸得可歡了,水也是嘩嘩的流,跟個榨汁機一樣,你要不自己摸摸看?”
“還是你肏她的時候她水沒這麼多,那看來你不行啊?”
即便是親兄弟,在爭奪女人歸屬權這上面,也是夾槍帶棒的。
聞珏醇厚的嗓音較為粗礦,卻竭盡全力溫柔以對:“榨乾我好嗎,寶貝?”
聽著那不知算是侮辱還是捉弄的言語,宋清蒔擺動了兩下腿:“別、別頂深了啊~。”
出口的喘息聲綿密得誘人,緊緻的女穴在一次次的開鑿過後變得溼熱軟爛。
誰榨乾誰顯而易見好嗎?
趴在沙發上的女人癱軟無力,承受著身後男人次次加速的頂幹,宋清蒔剛往聞弋身上爬了兩下,又被聞珏拖著腰帶回了性器上。
“嗯~”
“跑去哪兒,不是愛吃嗎?多吃點老子的精液,餵飽你。”
最好還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大著肚子給他幹,被他艹得哭唧唧的同時,又想逃又得護著肚子,還得可憐巴巴的求著他輕一些。
媽的,想想都覺得爽。
孩子,讓宋清蒔給他生一個。
不,生兩個,一男一女。
這一下聞珏也發了狠,因為他看不慣宋清蒔吃著他的雞巴,還往其他男人懷裡鑽,即便那個人是他的弟弟也不行。
“輕點嗚嗚……,頂到裡面去了,太撐了,要被撞爛了,聞珏~”
聞珏就是要狠狠的撞死她,將雞巴塞進她狹小的宮腔內,擠開那小小的子宮,將裡面灌入他的濃精。
聞弋面露不滿,自然不是對宋清蒔,他的雙臂手腕兒被宋清蒔抓著,一會兒又十指緊扣,一會兒又用她稍顯鋒利的指甲在他手上抓撓。
他覺得聞珏對宋清蒔幹得又深又狠,但想想,自己也是這樣,如今直觀的感受著,又覺得宋清蒔辛苦。
聞弋往前挪動跪坐,方便宋清蒔更依賴他。
他享受宋清蒔的依賴,所有人中,他其實能感覺到,宋清蒔對他偏心,會總擔心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是不是會嫌棄他?
宋清蒔的呻吟接連不斷,高亢之時,又是聞珏肏弄得過狠,重重碾過她甬道內的G點,聞珏那根東西太大了,感覺身體都要被破開了。
“輕一點,我不行、不行的,進得太深了,要被弄壞的呃……”
聞珏將宋清蒔的屁股托起來一些,腰臀都拱成小橋了:“不會,不會把你幹壞的,我捨不得,我想一直幹你,這輩子都只幹你。”
“乖乖,你自己聽聽下面有多少水?聽見了嗎?是不是很爽?吸得太緊了,我才是要被你吸壞了,嗯~”
如野獸的低鳴聲從男人鼻腔處釋放,宋清蒔感覺自己快要到了,但男人卻一點沒要發洩的意思。
如聞珏所說,下面的水液冒個不停,淫液氾濫的聲音在這偌大寂靜的別墅很是清晰。
她明明沒喝多少水,但每次好像渾身上下的水都匯聚在那一處,伴隨男人的一次次抽插,而愈演愈烈,而那些水隨著聞珏的搗弄,總是發出‘噗呲噗呲’的動靜兒。
令人臉紅心跳到了極致。
宋清蒔皮薄,搖著頭矢口否認:“不是,沒有……”
宋清蒔發現一直被冷落的聞弋也硬了,那根東西就這樣直杵杵的戳在她臉上,好硬的,也不知道是忍了多久了。
她也不想聞弋受委屈,雙手便抓上聞弋的褲子腰帶處。
“幫你、要我幫你舔啊嗯~”
聞珏本就對聞弋不滿,如今被宋清蒔如此冷落,更是強忍不下心中那易燃易炸的暴戾粗野,雙手帶著宋清蒔的腰往他的雞巴上狠頂。
高昂又沙啞的男人聲色粗礦,帶著常年位居上位者的狠勁兒:“你他媽還是先管好你自己騷穴裡的這根吧!”
這一下,聞珏使了全力,二十多釐米長的男根直接貫穿在女人甬道內,操得宋清蒔本就迷迷懵懵的思緒盡亂。
“吃著下面的,想著上面的,你還挺貪得無厭,騷得沒邊兒了。”
他之前讓宋清蒔口一次,扭扭捏捏打死也不願意,到了聞弋這兒,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媽的,他就是心理不平衡,他就是吃他弟弟的醋。
昏沉的客廳裡,位居上位的男人那雙虎獅眼閃著殘忍的凌虐,神色危險,腰腹猛地加速,操縱著那根東西兇殘的進出在女人絞緊的陰道內。
“我是喂不飽你嗎?”
“要不我把沉知嶼他們都叫過來,讓你下面這口小騷穴一次吃五根,一定能餵飽你。”
宋清蒔大張著唇口吐氣,她甚至感覺那根東西要從她腦子裡出來了。
“慢點,我要……要死了,好漲,太多了,燙~”
那根東西跟燒紅的鐵棍一樣,一直高頻率的摩擦著,宋清蒔感覺裡頭都要起火星子了,裡面的水也得滾燙的,跟開水一樣,火辣辣的疼。
聞珏興奮得好似癲狂交配的雄獸:“這麼會吸,你不挨操誰挨操?”
“嘶,好緊。”宋清蒔的身體,才是他的極樂世界,他現在正在進入他的極樂之顛。
“宋清蒔,要死就死在我雞巴上,或者我死在你這一肏就爛的嫩逼裡。”
他不理解,明明是被幹過這麼多次,怎麼宋清蒔下面還是那麼緊,那麼生澀,每次進入,就跟在給她破處一樣。
一想到這兒,又不得不罵一句那個狗孃養的顧北霆,很難相信,那狗東西當初過的什麼好日子。
女人只能嗚咽的說著不要,臉上佈滿了淚痕,輕吐遊絲,好不悲慘悽憐。
聞珏又搓了一把宋清蒔QQ彈彈的渾圓屁股,輕扇了兩下,語氣一兇戾:“跪好,腿別給老子亂晃!”
他好凶,哪有人在床上這麼兇的,還罵人,顧北霆現在都不這樣了。
一被聞珏這樣對待,宋清蒔眼淚流淌得更快了,委屈至極:“跪不住,我跪不住了。”
太快了,整個人都感覺支離破碎。
女人哭得崩潰,從剛才開始,聞珏就開始盡根沒入她下面,她又疼又爽,完全超出了她身體的承受範圍。
“太快了,好大啊~,好重,要穿了,要被呃啊~,輕一點。”
她甚至覺得,聞珏是將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都聚集在了那一處,然後狠狠碾壓在她氾濫如潮的女穴裡。
太殘暴了,她受不了,崩潰得哇哇大哭:“我不要了,滾、你滾,聞弋,救我,不要他嗚嗚嗚……”
宋清蒔胡亂的吐著含糊不清的話,虛弱的身體軟得厲害,但還是想要往聞弋懷裡爬,尋求聞弋的庇護。
聞弋將宋清蒔往前帶了一點,將人抱在懷裡,聞珏那根東西‘啵’的一聲就從宋清蒔裡頭擠出來。
沒了粗長性器的堵塞,粘糊中有些清的香液就往外滑,陰唇口連帶著粉穴被操開了,現在冒著汁兒,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淫蕩。
聞弋冷不防瞪了一眼陷入情慾喪失理智的男人,抱著宋清蒔在懷裡哄:“好,不要他,我們不做了,不讓他做。”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哪能說停就停?而且,闊別這麼久,好不容易有機會吃上一頓肉,現在這第一股精都還沒射在他小老婆的肚子裡,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空虛。
宋清蒔往前爬,那他往前逼近就行,反正今天他的雞巴得軟在宋清蒔的小逼裡。
鵝蛋大小的水淋淋龜頭又被男人找準時機塞了進去,宋清蒔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喘,滿是淫液的柱身青筋虯結,正被一點一點懟進宋清蒔裡頭。
“不要,不嗚嗚~,”
稍有那麼點悔改之心的聞珏,也出奇的緩和了語氣,就是有點委屈:“我輕一點,別不要我。”
哎,老婆是個香餑餑,身邊不缺男人,他還真怕宋清蒔不要他,關鍵是,養大的弟弟這會兒也全聽宋清蒔的。
到頭來他要當孤家寡人了,一輩子看著宋清蒔吃不著守活寡了。
不行,堅決不可以。
宋清蒔感受著男人真平緩了動作,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的頂弄著,卻能完全將她的身體填滿。
“舒服嗎?爽不爽?”
宋清蒔還沒回話,就被聞珏從聞弋身上拉回了他懷裡。
這個姿勢,讓宋清蒔的重心往下,整個人坐在了聞珏的陰莖上,薄薄的小肚皮赫然被頂出一個完整的雞巴冠頭形狀。
宋清蒔最怕這種了,慌忙往上掙扎,卻在聞珏往上肏幹之下,渾身脫力,像是一灘水一樣。
“你故意的~”
哭腔裡還帶著股甜膩的粘糊勁兒,嬌滴滴的控訴著男人的惡行。
聞珏使壞成功,邪魅一笑,又將宋清蒔的腰往上提溜,鉗制住宋清蒔亂動的雙手,而自己從上往下操入:“我肏得不深,你要坐下來了就深了,怪你自己。”
臨了,還不忘假意關懷一下:“為什麼不坐起來一點呢?是因為不想嗎?我知道了,你也愛吃是不是?沒關係,我餵你吃,想吃多少你男人都給。”
宋清蒔鬧著要換姿勢:“不要,不要這個,我沒力氣。”
聞珏前一秒往上頂,宋清蒔身體就軟得跟棉花一樣,自己一下跌到了那能到肚臍上的雞巴上。
幾次下來,宋清蒔就叫苦不迭:“肚子、疼,要被肏穿了,不要這樣,肚子,我要壞掉了。”
她每次都害怕,那麼硬那麼長的東西,真的會從她肚子裡貫穿出來嗎?那她不就死了嗎?
雙手被聞珏單手別在身後,而他的另一隻手,又不受冷落,而是開始玩弄宋清蒔異常敏感的陰蒂。
被操過之後,陰蒂也變得腫大,完全暴露在了聞珏手中。
常年握槍的手指指腹粗糙,只輕輕抓著紅珠揉搓了一下,聞珏就能感覺到女人的情動,已經那滋生的淫水。
“別弄,不要掐它。”
陰蒂連著身體的數萬神經,對宋清蒔來說,更是直達她的興奮中樞。
“不能碰,別碰那裡,那裡……不行。”
聞珏與宋清蒔耳鬢廝磨著,舌尖遊走在女人的耳廓處,將宋清蒔的耳垂含溼:“不能碰哪裡?”
宋清蒔淚眼婆娑,杏眸中滿是氤氳的水汽,整張臉上都是水淚,嘴唇翕張著嬌喘,涎水也順著唇角流出來了。
她乖乖聽從聞珏的話:“陰蒂,不能、不能啊——”
隨著聞珏的狠壓,宋清蒔潮吹了,指使聞珏也爽到了,感受著那些溼熱的淫水全澆灌在他馬眼處。
聞珏戲謔道:“又高潮了,噴得有點多啊?”
宋清蒔聲音哭得有點啞,想動手卻動彈不得,只能求助面前同樣被情慾折磨的男人。
她和聞弋有些不同,她是過滿到難以承受,而聞弋明顯是慾求不滿。
淚眼於睫的望著聞弋,吸了吸鼻涕:“幫我,聞弋,別讓他碰。”
聞弋真是多宋清蒔唯命是從,果真別開了聞珏作亂的手,聞珏都忍不住冒一句:“白眼狼。”
難為他餵了這麼多年的弟弟了,全給宋清蒔餵了。
“你也是狗。”他的小母狗,不,小騷狗,就知道吃男人的精液。
不能當著宋清蒔面前罵,他心裡想想也是得勁兒的。
聞珏低罵了一句後,尖利的牙齒叼咬著宋清蒔頸後那塊兒軟肉。
聞弋的阻止了聞珏的動作,但他換成了自己的。
宋清蒔:“……”
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聞弋受了冷落,從其他地方找回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就是……
被揉著陰蒂,真的太爽了,感覺她又要高潮了。
聞珏惡變恨恨一句:“宋清蒔,肏死你!”
果然,男人又開始發力了。
聞珏忍了好一會兒,這會兒有點憋不住,直接上嘴,開始舔舐著宋清蒔的眼淚,口水也不嫌棄,最後直接堵住了一直咿呀咿呀的綿軟唇瓣。
好甜,跟宋清蒔一樣。
吻到宋清蒔險要窒息,嘴唇內的津液包裹不完全往外溢,宋清蒔還不能用手推開他,她被夾在兩個體型龐大的男人中間,逃脫無路。
輕咬了聞弋一下,以做示意。
聞弋心領神會,泛著涼意的薄唇順著女人白玉天鵝頸往下,一直到乳尖處。
宋清蒔的胸很香,他用牙齒輕咬著那因硬挺而挺立的粉嫩乳頭,一下下的嗦出淫蕩的聲音。
“疼~”
聞弋也不知道她是在說哪處,畢竟自己剛才有一下確實下了狠口。
餘光瞥見那比宋清蒔手腕兒還粗壯一些的紫黑色性器急遽在女人那狹窄的穴口進進出出,他都替宋清蒔覺得吃力。
她那兒那麼小,是怎麼將一根根不符合大小的陰莖吃進去的。
難怪每次都一直喊疼。
宋清蒔被聞珏撞得失神渙散,只知道呻吟叫床,話也說不出來,就算聞珏猛地使勁全力,奮力在她裡頭衝刺,她也只能夾緊收縮,無望的嚶嚀著,囫圇的說著一些話。
她都被麻痺了。
“被肏壞了……”
下一秒,猛烈滾燙的男精衝著她的子宮射了進去。
“好燙,燙壞了,別射在裡面了,別射嗯~”
“好滿,太多了,裡面吃不下的。”剛動了一下,又被聞珏用那經脈叢生的重肌手臂禁錮著腰身,壓回了還在噴精的雞巴上。
好爽,好多,都把她填滿了。
宋清蒔不知道聞珏射了幾次,但時間挺長的,量也大,她木訥恍惚的倒在聞珏出了汗的胸膛上,自己也大汗淋漓。
被肏傻了,靈魂都出竅了。
聞珏給宋清蒔洗澡的時候,又在浴室開始做了起來,他將宋清蒔壓在牆上,提起一條腿,狠狠的插入,不帶一絲留情的。
宋清蒔都被肏得恍惚快暈了,單腿確實站不住,直打顫兒,在要滑跪到地面的時候,聞珏眼疾手快,將人抱住,接下來就是下不了地的抱操,也是暴操。
對著鏡子,聞珏壞心一起:“宋清蒔,自己看看你下面的嘴兒吸得多緊,一直吸得我不放。”
宋清蒔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和聞珏,兩人的肌膚和體型差暫且不談,單就那根醜陋的陰莖,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裡面的水液往外濺,陰唇紅得好似那爛熟的山茶花。
穴口被撐得透明,兩人連線處還起來一圈的白色泡沫。
“好吃嗎?你男人的雞巴。”
宋清蒔搖頭甩著淚,總覺得這副場景中的自己,過於淫靡了。
酡紅的臉頰,渙散的眼神,乳頭上還有牙印,還有那滿身深淺不一的愛痕,有好多還是顧北霆他們留下來的。
有一股精液被注入到了甬道內,射過精後,聞珏就把性器抽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就止不住的往外漏,宋清蒔自己都還能看見那合不攏的女穴裡,茭白混著紅。
剛射過精,那根東西還是那麼硬,一點也沒軟化的跡象。
聞珏體力好,抱著人也是輕輕鬆鬆,渾身的肌肉線條亢奮不已,那張自帶凶相的臉也是薄紅一片:“我攢了好多,今天全射給你,你給我生個孩子。”
沒等宋清蒔拒絕又或者的同意,又開始往裡頭塞,宋清蒔真的是怕了,哭紅了眼尖叫:“不要了,我不要了——”
沉悶的低音炮危險又撩人:“要的,全都給你,不給別人。”
鏡中瑰麗的女人,完全沉淪在慾海中,殊不知,比她淪陷更深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