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瞬間,傅寒青突然覺得應翩翩十分陌生,這種陌生感又給他帶來了一種彷彿某種權威遭到了挑釁的惱怒。
應翩翩怎麼會,又怎麼能,用這種態度對待他?
原本因為先前誤會了應翩翩,傅寒青確實也產生了些微歉意,還想著事後要哄一鬨他,多陪陪他,但此刻那些歉疚因應翩翩的行為而煙消雲散。
傅寒青沉默了片刻,終究冷笑起來,點了點頭,乾乾脆脆地道:“好,我走。”
他們兩個人爭執是常有的事,每回都是應翩翩最終做出讓步,畢竟他總是怕傅寒青會真的生氣不理自己。傅寒青一向知道應翩翩對於自己的在意,也對此欣然享受。
可是這一回,應翩翩又是跳河又是殺人的,實在鬧的太過分了,甚至還當眾動手打他!
傅寒青覺得,就算是過幾天他知道錯了來道歉也沒用,鬧什麼上吊跳河的把戲更是婦人之舉,就不應該慣著。
他近乎洩憤一般地想,這次絕對不能輕易就原諒應翩翩了,非得好好晾上他一陣,才能讓他長個記性,發誓保證以後都不敢再這麼胡鬧。
臉上被打過的地方隱隱發燙,肯定已經腫起來了,傅寒青冷冷地盯了應翩翩一眼,猛地轉身,大步離開。
可惜,傅寒青註定要想多了,眼看著他拂袖含怒而去,應翩翩既沒有慌亂不安,也沒有不捨挽留,只是轉身輕描淡寫地對梁間吩咐道:“我承諾的金子呢?取來給這位姑娘和剛才說話的侍衛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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