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試圖勸她:“你放心,事關社稷,我是全天下更不希望他出事的人。我已下令給駐守涼州的大軍,命他們尋找,也已向西域諸國都通了書信,一定不會有事的。”
她被這話勸住,淚水稍止。桓羨又嘆口氣,將人擁入懷中。
“梔梔,你不可以這樣。”
“不是已經答應了和哥哥在一起嗎,又為什麼,總是想著他呢。”
“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自己也說過的,只要哥哥對你好,你就會忘了他的。你要我做的一切我都有做到,包括你讓我喝藥,我也一直在喝,我已讓步至此,你又怎能食言。”
生死攸關的事,他卻只顧忌著他自己。
薛稚眼中掩不住地掠過了一絲失望。
她勉強睜目看他,目紅如泣。卻啟唇笑了:“好啊。”
“只要他活著,我會遵守諾言的。”
桓羨心中微頓,為長睫所掩的濃黑雙目中也跟著一暗。她已將手自他掌中抽出來,淡漠地起身離去。
真是笑話啊。
薛稚抬起臉來,木然看著窗外已經抽出新芽的梅樹。
她本就是為了所有人都能好好地活著違心曲意地回來,否則,又有誰會甘心做一隻籠中鳥呢。如果她連在意之人的命都保不住,她又為什麼要留在他身邊。
之後接連數日,西北都未有訊息傳來。
陸氏及其同黨的案子還在查,婚期將近,桓羨也不欲在此時行刑讓他們破壞了自己的興致,將案子全權交予了梁王,命他慢慢查,查仔細,務必要將過去與陸氏有瓜葛的大臣脈絡都查清楚,於是從去年歲末再到新春元月,整個朝廷都籠罩在一片惶惶不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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