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矯情的人,縱使惱得在心間暗罵是自己高看了他,也假意乖順地臣服了他。
事畢之後,薛稚薄汗涔涔地貼在他胸口徐徐平息,滿面嬌紅,吐氣如蘭。
桓羨由著她緩,一隻手臂輕箍著她,發燙指尖,輕輕搭在妹妹裹滿薄汗的眉眼上。
“明日似有雷雨,我得出宮去蔣山一趟,夜裡興許趕不回來。”
片刻的沉默後,他忽然開口。
薛稚為之一愣。
他和她說起明日行蹤做什麼?
方要敷衍地道一句“路上小心”,忽想起白日之事,心又砰砰跳得極快。
軀體緊貼,彼此的脈搏心跳自然瞞不住。桓羨不明所以地瞄她一眼,視線對上,她有些心虛,伸長雙臂摟住他脖子,主動問:“哥哥去蔣山做什麼?”
“去祭奠。”桓羨神情淡淡,眼裡的柔情一瞬冷淡許多。
薛稚並未察覺。
不知是否是她錯覺,今夜的皇兄倒比往日溫柔許多。或許是他今日心情尚可,又或許,是因為他正沉浸在這場演繹“兄妹情深”的幻夢裡,便也配合地沒有打破這份虛無。
次日,陰雲密佈,鳥雀低迴,天空黯淡得好似秘色瓷的灰白瓷胎。
秋風習習,刺骨溫冷。這似是落雨之兆,她有些頭疼夜間逃走之事,心不在焉地喚了青黛她們將簾櫳下放出去的鳥兒叫回來,又喚芳枝:
“陛下今日去蔣山做什麼呢?”
昨夜那會兒她腦子發昏,這時倒是想起來了,大楚的皇陵就修建在丹陽郡的蔣山一帶,可這日子非節非祭,他去皇陵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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