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一連串的質問,他似是惱羞成怒,連名帶姓地喚她名字,“你長能耐了,是嗎?”
“於公,朕是你的君,於私,朕也是你的兄長,是哪本聖賢書教的你忤逆兄長?又是誰教的你忤逆自己的君主?”
見他是真生氣了,薛雉有些本能的害怕,一時沒有開口。桓羨又冷笑:
“朕把你放在謝家四年,衛國公夫婦,就是這樣教你的嗎?如此,朕是不是該派個人把衛國公夫婦追回來?問問他們是怎麼教你的?”
這話裡已然深深的威脅,薛雉一陣恨怨,卻跪下來:“哥哥別。”
“是梔梔錯了……梔梔不學了,也不會再頂撞兄長了……”
她低頭跪坐在他腳下,睫畔點珠,語聲哀婉,怯怯拉他袖子,又是一副溫柔馴服的樣子。
然才經了方才那一通頂嘴,他自是知曉這又是她惺惺作態,表面馴服,內心並非這般想。
更可氣的是,他根本不知要如何反駁她。
他只是森森冷笑了下:“最好如此。”隨後破天荒地拂袖而去。
龍顏大怒,守在殿外的宮人們亦是如死的靜寂,直到他走得很遠了,等候在外的青黛與芳枝才忙忙急急地跑進來,一個將她自地上扶起,一個則收攬過那些散落在案上的醫書,歉意地笑了笑,又抱著下去了。
薛稚並不怨恨沒收她醫書的芳枝。
大約是可憐她,芳枝身為棲鸞殿新的掌事宮女,已替她隱瞞了許久。
否則,皇兄方才那一通發落便絕不是今時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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