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是清白的,你不能這樣,因私廢公……”
“因私?”他淡然一笑 ,眼中的溫柔繾綣霎時不見,唯餘深邃冷厲,“因什麼私?難道是你?梔梔莫非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薛稚羞窘,垂下了眸。心間卻彷彿被刀硬生生削去一塊,火辣辣的疼。
又是這樣。
溫和清潤都只是假象,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才是他的本質。
所有的柔情都是假的,溫言軟語過後,永遠會有下一句冷嘲熱諷在等著她。
她的皇兄,當真已經死了。眼前的這一個,就只是一個陌生人……
心中劇痛過後,她反而沒有那麼難受了,很快調整好表情,淡淡地問:“那皇兄,到底想怎麼樣呢。”
她的變化令他微訝,看著她,薄唇勾出一抹不溫不冷的笑意:
“你放乖些,別再在床榻上作出一幅哥哥逼迫你的忍辱負重的模樣。分明從一開始就是你來求哥哥的,不是麼?”
“既要求人,便要拿出些應有的誠意。”
薛稚心裡屈辱得要命,卻起身婉身行禮:“梔梔願意服侍皇兄……”
她想的很清楚,他之所以來,不就是為的那種事麼?否則,也不會拿那些彈劾謝伯父的奏章給她看,表面上說著不逼她,實際上,是想看她自己主動,如此,便可以羞辱嘲諷她了……
沒有迴應,他眉目冷淡、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端的是公子如玉、溫文清冷,如明珠生暈,如玉山上行。
這樣好的相貌風姿,性情卻是蛇蠍般的陰沉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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