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給徐彥洹找藉口,比如當時是氣急說胡話,是口不擇言,事後一定後悔了。
只是沒想到,那是徐彥洹故意要說給他聽,要他知難而退,要他離他遠遠的,去到一個溫暖、安全的地方。
他也曾隱約猜到徐彥洹對他的感情不僅比他想象得早,說不定還要深一些。
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如此沉重的分量。
眼淚落在手背,滑過虎口的傷疤,仍然滾燙。
徐彥洹伸手為俞心橋拭淚,問他:“不是說好不哭了嗎?”
“我沒答應過。”俞心橋吸一下鼻子,哽咽道,“我才十八歲,為什麼不能哭。”
手上一使勁,徐彥洹把俞心橋拉起來,擁入懷抱。
俞心橋埋首於他肩膀,哭得更放肆:“你為什麼不說,害我一直以為,你真的討厭過我。”
接著執起徐彥洹的手,指腹蹭那道傷疤,俞心橋問:“又是他乾的對不對,當時是不是很疼啊?”
“忘了。”徐彥洹說,“都是過去的事了,誰在乎。”
“我在乎。”俞心橋怕他聽不清楚,一字一頓地重複,“我在乎。”
這回徐彥洹沒撒謊,他是真的忘了。
後來去醫院包紮,白薇為他換藥時,甚至有好奇的同學問起來,他都說忘了。於是漸漸的,無人在意這陳年舊傷,只當他是不小心劃到,應該也不怎麼痛。
可是俞心橋說,我在乎。
他不介意徐彥洹渾身是傷,困頓狼狽,他想要知道過去的一切,哪怕開啟潘多拉的盒子,哪怕顛覆認知,他也必須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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