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一週的暴雨,大雨過後,空氣厚重得讓人喘不上來氣,每人身上都糊了一層擺脫不掉的潮溼。
穆餘帶著衛青松的屍體回了上海,和陳銳意一起交給衛家二老,看著他們痛徹心扉。
他們唯一的兒子,以為他真的放下了仇恨,其實只是將傷口藏得更深,揭開紗布,依舊血肉模糊。
有的傷口,就是永遠也不會好。
當年的事是誰做的?答案已經有。
要說起來,也是因為一個永遠也好不了的傷口———
當時的付延棹的已經變了模樣,披上一身尖銳的刺,乖張狠厲,情緒不定。許多流傳的關於他的傳言,都讓人冷汗直流,寒毛矗立,笑面閻王的名聲在外,看誰還敢來招惹挑釁。
偏偏有幾個不怕死的,或者是聽不懂中文,左看右看,就覺得他不過一個被家裡放棄的殘疾人,瘸著一條腿,跑起來的模樣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哈哈———笑得要多大聲有多大聲。
付延棹不理他們,他西服筆挺,第一眼看過去,不就是個斯文英俊的讀書人。他手裡還握著酒杯,晃一晃,幾多優雅。
哦,今天是聖誕前夜的派對,是個好日子,可以讓他們好好活過今晚,明天他們家裡過年可以直接開席。
可那幾個白皮豬沒有腦子,坐在他身邊:【嘿,你父親為何不管你?你用一條腿還他仕途坦蕩,他不應該這樣對你。】
指了指那頭:【看見了嗎,那邊是我的父親。或許我該跟你說聲抱歉,當年就是他為了警告你父親不要太急功近利,請人去教訓了一下,弄壞你一條腿,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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