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被付延棹的人押著進門時,差點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昏過去。
實在驚悚,分不清是誰身上流出來的血。阿喜直接“撲通”跪下來,央求付延棹別再欺負她家小姐。
付延棹站起身,肩頭掛著鬆鬆垮垮的衣服,隱約露出鎖骨,他走到阿喜面前,用杖杆抵起她的下巴,將頸間的傷口給她看,不滿控訴:
“到底是誰欺負誰?”他差點都要死了。
之後他堂而皇之地留了下來,一早控制住所有人,將她家當作自己的家,睡她的床,用她最喜歡的圓形大浴缸,唯一還像人的地方就是沒對穆餘做什麼。或是因為這樣一個女戰士,對他來說一點點征服要比強迫有意思。
他向來爛得很有風格,不睡妓女,喜歡睡受人追捧的明星和名伶,征服她們會讓他有一絲成就感。強迫對他來說太簡單,他不屑去做;征服似乎也沒什麼難度,但總要有趣一些。
付延棹想把所有骯髒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他廢墟一般的人生裡,少有地碰到一面築起完整的牆,他驚歎她的美麗,激起翻湧的破壞慾和求知心,妄想獲知她的底線在哪裡;喜歡偶爾觸碰,喜歡似有似無,喜歡那種隱晦拉扯;他一個魔王,生來就是破壞,唯有對她有一點憐惜。大概因為稀有,所以覺得珍貴。
穆餘不會懂,她只覺得他有病,付延棹在心裡罵她該死,氣她的不知好歹,更是因為自己那些扭捏的心思而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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