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理所當然地又睡過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坐在餐桌邊,淡定地吃燕窩花膠。
她昨日“尿床”了,姨媽血把床單弄髒了一大塊。
聽說何君酒什麼都沒說。
這是何君酒對她的偏寵吧,她又想起了十叄歲月經初潮,把他的床單弄髒的事。
她盤算著姨媽也快結束了,她要想個辦法,把何君酒睡了才行。
何君酒現在這麼玩她,分明就是佔她便宜。她可太懂這幫公子哥了,一個個玩得是挺花,真的要做,又要身體檢查報告,又要背景調查,還要戴套,恨不得戴兩層套。
何君酒——
她說不準。
老頭是沒什麼往家裡帶人的癖好,但在外面怎樣,誰知道呢。
她可是知道他有紅顏知己的。
想想就很氣。
她嘴角噙著笑意,斯條慢理地舀著燕窩喝,心裡卻在算計要怎麼睡到他。
真的睡,不帶套,內射,要他的種,懷一個孩子。
她有點焦急,不知道何君酒有沒有查她的背景,要是查,她那點謊言很容易被拆穿,她要怎麼和何君酒解釋她來歷不明的身份。
我是你未來的老婆,穿越來找你的。
她同何君酒一起生活了十叄年,真假摻半地說,一口咬死,她就是他老婆,不是養女,他根本無從分辨。
不過她真的說不好,何君酒會怎麼樣。
她為了勾引何君酒,可是豁出去了,變著花樣地給他玩。
她就不信他能丟開手。
何雲想,她還要再加點猛料,徹底成為何君酒的毒品,讓他想戒都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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