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珠的手被沉玉流著汗的手按在他年輕的顫動著的肉棒上。沉玉緊張地看著她，眼神充滿希冀，“阿姨，你幫幫我……”

海珠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什麼多餘的表情，而是簡單利落地狠狠給了沉玉一巴掌。

沉玉的臉被打到一邊，白皙的臉很快就泛了紅，毛茸茸的眼睛溢位了生理性的淚水。他怔怔地低頭看著海珠。

海珠的第二巴掌並沒有因為沉玉惹人愛憐的表情遲來半步。沉玉被扇到了浴缸裡，濺起了高高的水花。他渾身沉沒在水裡，唯獨高高翹起的肉棒露出一部分在水面。

沉玉沉在水裡不出來，像是想要用自殘逼她讓步。

海珠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從水裡拎出來，沉玉還沒來得及溺水，只瞳孔渙散地望著她。

”阿姨，為什……”

“沉玉，之前的事，你參加了吧。”

海珠的臉色非常難看，她沒有說得太清楚，但沉玉心裡冰涼。

他不是不知道這事已有諸多破綻，比如四個青少年的目標太明確，比如喜歡打架還心思敏感的海曜為什麼突然交到了能互相拜訪的朋友，這個朋友還名聲在外，綽號叫醫生。她能猜出來也是理所應當。但他不清楚她知道了多少，形勢已經陷入了劣勢。

”我……”

再咬死不承認也沒了意義。在海珠的審視下，沉玉自暴自棄地承認了，他的喉嚨被掐著，只能紅著臉斷斷續續地求饒：“阿姨，我真的錯了……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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