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問我對他們的態度的話,我只能告訴你,我的親生父母早就在那場飛機失事中去世了,我姓鹿,我只知道我的母親也姓鹿。”
鹿音似乎毫不在乎他們來找事,反正從她父母意外去世後,他們不就一直想讓她回去嗎,好以監護人身份掌控到她從養父母那裡繼承的財產和航空公司給的補償金。
陸生站在門口望著她,鼻子有些發酸,每一個堅硬不催的保護層都是無數次被傷的血肉模糊反覆癒合而煉成的。
無數句安慰的話堵在他的喉嚨間,覺得呼吸不過來,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
他大步的邁到床邊,手臂一攬,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嗯?!你怎麼了?”他抱的太緊,像是要將她融入他的骨血。她似乎了什麼,反過來安慰他“沒事的,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他在乎她是否被披無辜的罵名,他在乎她被人潑髒水,他在乎他們對她所做的一切。
鹿音心頭一顫,這種話好像從未有人對她說話,好像很久之前有過,後來又沒有了。
面對這句話,她下意識的想逃避,她恐懼自己對人產生瞬間的感動,她害怕將柔軟的肚皮全部袒露給對方。
鹿音身上堅硬的殼兒從不是一日兩日形成的,而是多年積累而成,孤獨漫長的歲月把她鍛鍊成無堅不摧的勇士,以至於讓她忘卻了自己還有柔軟的肚皮,忘卻了一層又一層殼下傷痕累累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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