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好疼。”
隨著一聲驚呼,貫氏回過頭,眼淚汪汪,自家良人不知犯了什麼毛病,一回來就吹了燈燭,然後將她按坐在席子上,解開了頭髮,還像往常那樣,笑眯眯地捋起聞了聞。
就在貫氏心臟狂跳之際,張敞卻一本正經地給她梳起頭來,勁還賊大。
此刻,張敞也不管撅著嘴的妻子,正為自己剛才看到的東西而興奮,一時間難以言表,只將那高價買來的玳瑁梳子塞到她手中:“吾妻,你也來給我梳梳!”
貫氏莫名其妙地起身,這年頭男子的頭髮和女子一般長,張敞的頭髮保養得很好,解開發髻後,能一直垂到腰上。
貫氏十分溫柔,輕輕用玳瑁梳為張敞梳著頭髮,卻被嫌棄太輕太慢,只能加快速度,手都酸了,直到一次猛地梳下後,梳齒尖端發出了輕微亮光,並聽到微弱的爆聲。
這就是張敞想讓她看的東西:“沒錯,果如西安侯在那《雷虛》中所言,今人梳頭,脫著衣時,有隨梳,解結有光者,亦有吒聲。此陽與陰夾持,則磨軋有光而為電也!”
貫氏懵懂地點頭,卻不覺得奇怪:“良人大概很少給人梳頭,故不常見。但吾等女子,從小便相互給姊妹梳理長髮,這類場面,幾乎月月能見到。”
所以她們根本沒當回事,更無人試圖解釋這一閨中之事情,直到西安侯《雷虛》篇出現。
他說,這種日常生活常見的現象為“摩擦生電”,且與天上的雷電是同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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