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尋腿間那根東西顫顫巍巍地充血,他臉色發白,內心唾棄自己,為什麼被這樣的人惡劣地對待也會升起慾望。
但那根自己很少碰的陰莖彷彿不認他這個主人,而是被雲宴一個細微的動作惹得撐起他襠部的布料,淫蕩得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嘗試偷偷夾緊雙腿,做無謂的掙扎。
但這樣的動作又怎麼會逃過雲宴的眼睛。
“你硬了。”她只是作出了事實的陳述,而下一秒卻是冷漠的譏諷,“真賤啊,剛剛嘴上說得那麼好聽,現在卻對自己最不齒的行為硬成這樣。”
“你真是天生下賤。”
付尋何曾被人用這樣下流的語言評價過,他再怎麼自詡剛直,也不過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小少爺,從小身邊的人無一不對他眾星捧月。
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他也是一邊唾棄自己的父親,一邊又享受著父親帶來的優越生活。
他抿著嘴,眼睛也緊閉著,彷彿這樣就可以忽略自己現在的處境。
不出聲就沒意思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雖然他現在這副羞憤的樣子也很可愛——就像瑟瑟發抖的獵物被捕獸夾逮住,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狩獵歸來的獵人,還是另一頭更加兇猛的野獸。
雲宴偏不讓他好過,她一隻手伸向前方,在那鼓脹的一團上溫柔地撩撥了幾下,感覺到那裡在熱情地顫抖,付尋也從緊抿的唇縫不小心溢位一絲低吟。
然而下一秒,那隻手猛地收緊,一分力道也沒有保留,火熱的溫度蕩然無存,被劇烈的疼痛所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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