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紙映入狹窄的偏間,除了照亮房間一隅,也將坐在床沿那人稍顯憔悴的模樣照清,夕琉醒來時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景象。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會餓嗎?要不要喝點水?”
接二連三的提問讓他應接不暇,他不自在的迴應:“……不用了。”
“這次的事是我過分了,沒及時察覺到你的異狀,對不起。”
他微怔。
不是吧?他該不是還在作夢?否則怎麼可能會從那個我行我素的寧昭蓮口中聽見道歉?而且看天色應該已過卯時,她竟還醒著?
“這幾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下週再上課好了。”
也許是一直得不到迴應,她匆匆說完便起身離開,而他光顧著震驚,竟連掩飾尷尬都忘了,也沒留意到她的神色一反常態,以及步出房門後問唐戟要紙筆的用意。
*
兩日後,遠在京城的雲子英收到了傳書。
來信時,他正好剛洽談完一筆生意。信紙在手,他翻看前後,才認清字跡是出自何人,素來仿若面具般端著客套微笑的臉頓時失了表情管理,狹長眼眸彎如新月,唇角也揚的老高。
是寧昭蓮阿。
這麼懶的人,竟然給他回信了。
離開外州後,他幾乎每隔兩天就寫信給她,這倒是首次從她那兒收到信。
……信中是什麼內容呢?莫不是想他了?
帶著忐忑與期待,他小心地開啟信紙,但才讀到第二句,過於燦爛的笑容便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不悅與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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