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親到。

男人轉過頭，她直接親到他的薄唇。

她愣住，抬眼，周慎之眼裡含笑，他又狠狠親她一下，這才離開。

沈恬：“……”

啊啊啊——

又過一週，周錦月已經完全適應幼兒園生活了。

周慎之去京市出差，沈恬週末就乾脆帶著周錦月去超市，黎城一中沐浴在陽光下。除了牆壁斑駁了些，招牌上的燙金顏色變了一些，其他沒變。

有零散的學生正進出校園門口，沈恬開著車，視線從黎城一中大門滑過，她眉眼一彎，萬般懷念。

而此時的超市附近，除了超市，不少地方都寫著拆字，很多以前的老鄰居已經搬走了。

沈恬把車停好，牽著周錦月走進超市。

鄭秀雲正在算賬，沈昌明正在打掃，周錦月還沒走進，就撒歡跑去，“外公，外婆！我來啦！”

夫妻倆抬起頭。

沈昌明放下掃把，笑著彎腰抱住撲過來的周錦月。

鄭秀雲也微微笑起來，沈恬一把挽住鄭秀雲的手臂，問道；“算賬呢？”

鄭秀雲睨她一眼，說道：“是啊。”

沈恬看向通往二樓的門，她猶豫了下，“媽，咱們合同也快到期了吧？”

鄭秀雲合起賬本，順著她視線看去，道：“是，這個月底。”

沈恬心情複雜，很不捨。

她說：“回頭得把小房子裡的東西，搬走。”

鄭秀雲看女兒一眼。

心想，這個女兒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吧。

她沒接話。

沈恬說道：“我再上去看看。”

她走出收銀臺，朝後走去，推門，上樓，這兒前年開始就沒再住人，三樓以上都搬空了，樓梯帶著點兒黴味，那盞燈還這樣垂著，老舊，但還算乾淨，沈恬開啟小房子，看到裡面一切如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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