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明章問：“考察多長時間？”

彭昕道：“從落地到結束，每家公司控制在半天內。”

這種考察主要是看公司的技術支撐，項如緒說：“咱們二次交流的模擬演示很出彩，考察的時候再做一次？”

項明章道：“出彩是因為別的公司沒做，其實完成得不夠細緻。”

一名骨幹笑了笑：“項先生，您說過，不到最後總要留一手嘛。”

楚識琛插了一句：“現在差不多到了。”

項明章頷首認同，他不習慣用筆記本，在一張草稿紙上塗塗畫畫，說：“從模擬過的場景裡抓一部分，做細節，然後最佳化，另外再加幾個新主題。”

項如緒道：“時間會不會有點緊張？”

“我來弄。”項明章說，“你安排好人手，把研發中心的硬體裝置檢查一遍。”

技術演示內容敲定了，還差一個把控整體流程的負責人，宣介會事故後，大家都慎重了不少，楚識琛沿著會議桌掃了一圈，說：“我來辦吧。”

一共三天準備時間，散會後，項明章直接去了研發中心。

楚識琛著手安排考察流程，要設計好每個環節的時長，擬定參與人員，還有控制預算、佈置環境等繁瑣小事。

他和項明章各忙各的，都加班到凌晨，項明章開車送他回家，在路上商量進度和第二天的工作。

到了家門外，引擎和車燈關掉，楚識琛先說了“晚安”，又客氣一句：“要不要吃消夜？”

楚家都是女眷，項明章不會大半夜登門，但又不肯走，說：“我是挺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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