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到晚上知遠幾乎什麼都沒有說,母親回去上班了,父親在沙發上躺著,那隻傷腿吊在扶手上——到這個時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猜想父親可能是留在家裡等著舉辦升學宴——和人打字聊著天。
知遠這種異乎尋常被掩蓋在他慣常的沉默中,像是冬季裡被從天空中丟下的霰,落在任何地方都不見蹤影,唯有柔柔地用手掌兜住,才能體會到存在。
她卻知道自己奮力在他的外殼上扒開的縫隙已然因為自己的冷漠重新合上了,他逐漸退回那個情緒沒有縫隙的空心人。
當晚她再次渴求他時他沒有拒絕——她需要這樣的交融來消磨自己的悔意,也需要這樣的親密來維護自己的偏執。
他以佔有的方式把她的手腕交迭按在頭頂——這也是她希望的姿勢,她卻再不能像以往一樣享受。她無法和往常一樣情意綿綿地完成這場情事,她覺得他眼裡甚至沒有欲色,而只是機械地像是完成一個任務。他的目光雖然沒有刻意躲著她,卻也有些渙散。她豪不懷疑,如果她立刻叫停,他會不帶任何留戀地抽身為她清理。
不行啊不行啊,她想得太多了,她不該想這些事的,這是她的罪惡,這是她的苦果,但只要不去想,不去思考,不去計劃,一切就都沒有問題的。
在兩人壓抑著喘息和呻吟的晃動中,她閉上眼睛,感受著身上起伏的少年綿軟的溫存中那輕和的掌控,在每一寸毛孔的盡情舒展之中,她攀登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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