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弄髒她杆死她。
“對不起,”葉迦瀾勉強一笑,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抱歉。”
他巧妙地語無倫次,愧怍地適時低下頭——沒有辦法,儘管他再怎樣努力,也無法偽造出臉紅這種自然的生理反應,他只會產生其他的反應並適度遮蓋,以免嚇到她。
善解人意的妹妹——許盼夏搖搖頭,她的手支撐著起來:“你還好嗎?”
“還好,”葉迦瀾說,“抱歉。”
“沒事,”許盼夏說,“肯定是因為衛長空的事,才害你做……”
“和他沒關係,”葉迦瀾說,“我經常做這個噩夢,習慣了。”
後面三個字唸的極輕。
許盼夏啊一聲:“經常嗎?”
葉迦瀾:“嗯,其實還好。”
許盼夏說:“我記得你剛才說腿疼,是不是今天也碰到舊傷了?”
葉迦瀾用被子遮住腿:“沒有。”
“我是你妹妹,”許盼夏已經跪坐在床上,她傾身,要看葉迦瀾的傷痕,“我記得你腿上好大一塊兒疤的,是不是今天下午又磕破了?”
葉迦瀾推辭:“沒事,真沒事。”
許盼夏是誰?她倔強執拗,死死地拽了幾下被子,葉迦瀾不著痕跡地逐漸減緩力道,最終“不敵”,無奈地將自己腿上的傷疤展示給她看。
醜陋、猙獰的疤痕。
就在膝蓋下。
睡衣這種東西一撩就開,開合也大多不受控,葉迦瀾抬手要遮,默不作聲調整一下坐姿,許盼夏卻皺眉驚叫:“你的大腿上怎麼還有塊兒疤?這是什麼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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