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展場館外，停車場。

“嗚……學姐……我該走了嗚嗚嗚……”

秦風的車內，馮煢煢在後座上呻吟。

為了防止堵車，秦風特意提前送她出門，到場館的時候才7點。

馮煢煢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早上秦風發現昨晚洗的衣服沒有烘乾，就找了一條小時候的裙子給她。

白色連衣裙讓馮煢煢看起來更像獵物了，秦風停車後就鎖上了車門。

馮煢煢的腦袋貼在車窗上，手撐著兩邊的座椅靠背，剛洗過的頭髮又被汗水浸溼，她閉眼享受著秦風溫和的抽動，言語間卻滿是拒絕的意思。

“學、學姐……我的朋友……要來了……”

“還沒到8點呢煢煢。”

秦風坐到後座正中央，掀起白色連衣裙的裙襬，讓馮煢煢張開雙腿坐到自己身上。

“學姐！學姐！這樣太……嗯啊！”馮煢煢腹中的粗莖頂進了從未有過的深度，身體卻因為這個姿勢不停往學姐懷裡滑。

“太深了嗎煢煢？”秦風將她稍微抱離自己，“這樣好點了？”

“好、好點了嗯……”馮煢煢臉色嬌紅，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滴到了秦風胸口。秦風舔了舔嘴唇，抱著她的腰上下挪動。

“嗚學姐……這樣啊啊……會被看到的……”馮煢煢伸手按住秦風的胸口，想把臉埋到窗戶以下。

“是嗎？”獵物害羞的模樣卻讓秦風更想使壞，主動往上頂起了腰。

“嗯啊啊啊啊！不、不行……學姐……不行了嗚嗚嗚嗚……”

馮煢煢高潮後卻哭了起來。

“煢煢？”

“嗚……學姐……我、我們下次再約好不好？”肚子裡的硬莖還沒有射，馮煢煢淚汪汪地看著秦風。

“呵呵呵……”秦風抱起她的腰退出，“好啊，那漫展結束的時候，我來接你。”

“那麼快嗎……”

馮煢煢下車之後，秦風開啟窗，看著她艱難走路的樣子，笑著吐了口煙。

這一天不知道怎麼逛下來的，馮煢煢只記得和小文道別後，眼皮終於支撐不住合上了。

“煢煢？”

場館外的石凳上，馮煢煢正在打瞌睡，學姐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

“嗚……學姐……”馮煢煢抬起頭，連眼睛都睜不開。

“你……這麼累嗎煢煢？”秦風已經畫好了妝，像平時那樣打扮得成熟又得體，手裡端著兩杯咖啡。

秦風放下咖啡，伸手扶起馮煢煢。

“我要睡覺嗚……”馮煢煢站不穩，軟趴趴地倒在秦風身上。

“去車上睡吧煢煢。”

“嗚不要！好累……我不要了……真的好累嗚……”

馮煢煢突然大哭，引得路人駐足。

之後學校的論壇裡流出了學姐壓榨社員至其在街邊崩潰大哭的影片。

星期天早上，馮煢煢還癱在被窩裡不能動彈，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別敲了……”

馮煢煢開啟門，沉清月站在門外，表情不太好看。

“沉……”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堵上。

沉清月把馮煢煢抱回床上，開始脫她的睡衣。

昨天漫展後學姐就把馮煢煢送回了家，儘管休息了一晚，馮煢煢還是覺得全身都在痛。

看著眼前急躁的沉清月，馮煢煢突發奇想：自己遲早有一天會累死在做愛這件事上。

“馮煢煢，你跟秦風睡過了？”沉清月看見了馮煢煢胸上的勒痕。

“嗚……什麼？”

腦子好像終於清醒了一些：“沉清月……你認識學姐？”

“那天我還沒認出來……後來想起來了，她是我高中的學姐……馮煢煢，你膽子真大啊，跟秦風約會……”

沉清月的表情變得難看，馮煢煢以為她要生氣，不知道說什麼好。

“疼嗎？”沒想到沉清月只是把她抱進懷裡，握著乳房檢查勒痕。

“你怎麼知道我跟學姐……”

“……秦風的賬號，你自己看。”

沉清月拿了藥膏給馮煢煢塗，馮煢煢在她懷裡翻手機。

馮煢煢開啟網頁，秦風的賬號昨天釋出了一張照片，拍的是週五一起吃飯的馮煢煢。照片裡馮煢煢舉著選單擋住了臉，照片的配文是：小白兔。

馮煢煢往下翻看，下一條是三年前釋出的，照片裡是……林冉學姐。

令馮煢煢驚訝的是，三年前的秦風染了一頭亮眼的橘發，妝容打扮也十分張揚惹眼，和現在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照片裡，秦風摟著林冉，兩人的關係看起來非常親密，配文是：小冉今天說了超過三句話！

馮煢煢繼續翻看，秦風的賬號裡有各種不同的人，有時會重複，有的有配文，有的沒有。

下滑到某一頁時，馮煢煢以為自己眼花了。

手肘戳了戳沉清月的胸口，馮煢煢舉起手機：“沉清月，解釋一下。”

沉清月抬頭看了看手機，不屑地說到：“是我，怎麼了嗎？”

“你你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馮煢煢用手指戳沉清月的額頭。

“別亂動……馮煢煢，你覺得我跟她……可能嗎？”

“……難說。”

沉清月用力捏了一下馮煢煢的乳頭：“我沒跟她回去！”

三年前是馮煢煢剛回高一的時候，馮煢煢想了想，如果秦風要綁沉清月……估計會被打。

沉清月的那張照片沒有配文，馮煢煢關掉手機，躺在沉清月懷裡，涼涼的藥膏讓她覺得愜意。

“沉清月……”馮煢煢摸了摸沉清月的臉，“你要做嗎？”

“……”沉清月胯間的衣物被撐起，“不做，我現在不想做。”

“沉清月……你硬了。”

沉清月把馮煢煢從懷裡推出來：“別勾引我馮煢煢！”

“你臉紅了沉清月……”馮煢煢又爬到沉清月面前。

沉清月轉過了頭：“不想做啊！你都……這樣了……”

馮煢煢覺得不可思議：“你來找我……不是要做嗎？”

“馮煢煢……”沉清月抓住馮煢煢的肩膀，“我喜歡你，要說多少次……”

“沉清月……”

馮煢煢想摸沉清月的頭髮，沒想到又被推開了。

“馮煢煢……”沉清月的眼睛不敢轉過來，“你喜歡秦風嗎？”

“你……你以為我喜歡學姐嗎？”

“我是擔心你……秦風可是出了名的會玩……”

“學姐對我很溫柔……比你禮貌多了。”

沉清月突然撲了過來，馮煢煢的手腕被按住，整個人被壓在床上躺下。

乳頭被沉清月外套上粗糙的拉鍊刮到，馮煢煢忍不住發出輕哼。

“太色了馮煢煢……”沉清月嘆了口氣，“你……怎麼被秦風盯上的？”

“嗚……我、我只是跟學姐回家選照片……”

“所以你不喜歡秦……”“我覺得我有點喜歡上學姐了……”

“哈？！馮煢煢，你知道她是想讓你當炮友吧？”

“疼疼沉清月！手要斷了！”

沉清月放開馮煢煢：“你不是……喜歡文香嗎？”

馮煢煢把衣服穿好，抱了一隻枕頭，和沉清月面對面坐在床上。

低頭看了看枕頭上的草莓圖案，馮煢煢說到：“香香跟苗苗……我想讓她們和好。”

“沉清月……你把我扔下之後，我生病休學了一年，香香和苗苗，她們一直照顧我，每天都來看我……還經常因為意見不合吵架。現在我……我自己一個人也沒關係了，所以，我覺得……她們一定要和好。”

“馮煢煢，”沉清月拿起了一隻兔子玩偶，“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馮煢煢抬頭看著她，眨了眨眼睛：“我不怕一個人，沉清月，你也不要老是來找我……如果不跟我做的話，你來了也沒什麼意義吧？”

“誰說沒意義了……”沉清月把兔子玩偶扔給馮煢煢，“我在追你，馮煢煢，我來是為了追求你總行了吧！”

馮煢煢接住兔子，沉清月的告白讓她耳根發燙。

“那……我就先不趕你走了。”

馮煢煢躲在兔子後面，聲音小得彷彿只有自己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