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最後一罐啤酒丟入垃圾筐內,桌面手機同時亮起,上頭時間顯示恰好在午夜十二點,日期也從二十八遞增為二十九,新的一天。
良楚鬱看到了,揉一把自個兒的頭髮。
“媽的,一號開學,不想去啊。”
岑煦沒搭腔,倒是路越舉了空罐表示贊同。
良楚鬱下一秒就把被無視的氣撒了出來:“誒,我說岑煦,你能回回元以若資訊嗎,人家每天給我發三次資訊問候你,從早到晚準點的,不回又不好意思,你搭理搭理人家。”
“沒看出來啊,你還會不好意思。”
“那你回回人家。”
“不回,誰攤上的誰收拾。”
這確實是良楚鬱的鍋,元以若問了一圈都沒人回,岑煦當時手機擱屋裡頭充電,人下海衝浪了,後來再看到也過了快一天,就沒回。但這空檔裡只有良楚鬱看了手機,還好死不死的發了朋友圈被她看見。
要不搭理,這大小姐的勁兒一會就過了,越搭理就越來勁兒,可把良楚鬱煩死了,又不能刪。
他垂頭,捏扁啤酒罐,流了一手酒液,滿不在乎的往沙灘褲上一抹:“我是真不想回去啊,但之後要不回,我家狗都快不認識我了,感情都要沒了。”
路越笑兩聲,笑得痞:“那你家狗還挺忘事兒,咱出來還沒到一星期就能把你忘了。”
“去你的。”
扁空罐被良楚鬱一扔,路越斜腦袋躲過。
“睡醒,訂票。”
朗朗夜空下,岑煦悠悠地砸出這一句,把良楚鬱的酒意砸醒了大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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