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甜一鹹兩個點心盒子，一盤蘋果和橘子堆砌的水果塔，一盤擺得整整齊齊的果切。

那僕婦最後取出一臺書本大小的小電視，放在櫃子上。

“十一少瞧瞧，可還需要什麼？咱們馬上就去領。這條子開好了，不要白不要。”僕婦熱情地說。

“挺好的。”謝茂說。

打發走了僕婦，謝茂躺在床上，開啟小電視想看看新聞。

很意外的是，這電影片道挺多，播放的全是各種各樣的劇集，沒有任何新聞，謝茂把所有頻道都翻了一遍，甚至沒找到任何不經過編劇和演繹的影片，無奈之下只好放棄。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謝家已經徹底安靜了下來。

謝茂閉目冥思，緩慢築基。

雖說不能一口氣吃個胖子，一口不吃也不行。修行麼，總得積水成河，日夜累積。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茂聽見有個很輕的聲音敲了敲門，旋即是衣飛石進門的聲音。他很熟悉衣飛石的腳步聲。柴房裡只有一扇小窗，朝著院牆方向，也不擔心有人從燈光裡窺見衣飛石的身影。謝茂順手將小電視的聲音調大，方便和衣飛石說話。

“找了挺久？”謝茂將身邊的鋪位讓出來，“累了麼？”

衣飛石看上去依然和上午離開時沒什麼兩樣，精神飽滿，容光煥發。

他手裡提著一個小包，開啟來，裡面裝著好幾樣東西。謝茂讓他放在床邊櫃子上，探頭去看。一個很精緻的飯盒，裝著一盒冷食。一小瓶酸梅湯。還有黑色類似電子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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