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人為主，有人為奴。

就在謝茂對此變故百思不得其解時，一輛人拉的車子倏地飛躍而上，停留在他的視窗。

“嘿，男孩，上車。”車窗開啟，露出一箇中年女子充滿了曖昧的笑臉，她似乎對謝茂很感興趣，“我可以替你支付這個月的房租。”

謝茂早就習慣被各種各樣的人類覬覦了。這不是我的錯，也不是他們的錯！錯在我長得太好。

他習慣地套訊息：“你可以替我交學費嗎？”

中年女子臉色瞬間耷拉下來，罵了一句：“沙雕！”車窗子砰地落下，頭也不回地跑了。

謝茂這才發現，原來不少翼裝人奴拉著的車輛都會在開啟窗戶的高塔前停下，對話幾句之後，要麼車裡的人進屋，要麼屋裡的人從窗戶上車。——大型□□交易市場嗎？

謝茂看了一會兒，他的房間太高了，到這裡來的車子很少，下面二三十層倒是生意火爆。

他關上窗戶，滿頭霧水。

回到工作臺前查了查謝茂名下的資訊，很正常的公民資訊，沒有貸款沒有欠債，在中央區有一棟獨立產業的住宅，這套房子則是他透過政府網站租下來的，也沒有查詢到欠租資訊。

想起剛才那位中年女嫖客的憤怒表情，謝茂順手查了一下自己的房租資訊。

艾利斯尖塔公寓F區507127室，租用面積63㎡，每週租金233元。

房租每月不到一千塊。

正常選課的大學學費，一學期起碼也要上百萬。難怪女嫖客爆粗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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