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尚予也提了一個條件,“只請陛下下旨採選嬪御。”
“皇長子誕生之日,臣親寫契書嫁子入侍,從此以後,衣飛石只作陛下禁臠。他若私近婦人,臣必親手殺之,向陛下謝罪。”
謝茂聽得出來,衣尚予一番做作都是為了衣飛石著想,不願衣飛石落個禍國佞幸的下場。
可是,他還是氣瘋了。
什麼叫寫契書嫁子?什麼叫入侍?什麼叫作陛下禁臠?你把小衣當什麼東西啊,賣給朕做奴婢嗎?
什麼叫小衣私近婦人,你就把他殺了?你憑什麼殺他啊,他是朕的小衣啊,就算他偷個婦人,朕自然會打他屁股,輪得著你來喊打喊殺嗎?你算哪根蔥?!
朕與小衣好好兒的小日子,憑什麼就要找個女人帶著孩子來添堵啊!你是小衣親爹嗎?!
他冷冷地盯著衣尚予,手指在腿上輕輕敲擊片刻,突然問:“公爺向朕提這個要求,可曾問過小衣?他希望朕有妃子麼?希望朕有皇子麼?”
衣尚予當然沒有問過衣飛石。他是衣飛石的父親,他能替衣飛石做一切決定,這還需要問?
皇帝的問話讓他想起聰明不外露的二兒子,小石頭一向乖乖的模樣,可骨子裡就有一點兒傲性,相比起直率刁狂的小金子,小石頭看似綿軟乖順,其實很有自己的主意——他心裡一直都有獨屬於自己的想法,與父母尊長不符時,他會小心翼翼地收斂著,不起爭端,可他也絕不會放棄自己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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