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九歌走到雲臺邊,看到少昊坐在雲霧中烹茶,閒適從容,怡然自得。少昊似乎總是這樣,她印象中,還沒見過他著急的樣子。
少昊沒有回頭,抬手對羲九歌招了招手指:“敢對我爽約的,唯有你一人。你來晚了。”
先前在行宮時,羲九歌親口答應少昊,等歲考後來西天宮小住。然而等少昊派人去接她時,羲九歌卻只留下一封書信,自己不知所蹤。
敢這樣輕慢白帝的,三界還真沒幾人。
羲九歌壓著裙襬,慢慢坐在少昊對面。少昊放下茶具,淡淡瞥了羲九歌一眼,問:“怎麼了,自從進來笑都不笑,有人惹你不高興了?”
羲九歌依然肅著臉色,問:“哥哥,我發給你的密信,你看了嗎?”
少昊頷首:“看了。”
羲九歌身體微微前傾,問:“這一切的幕後主使者……是燭鼓嗎?”
少昊挽袖倒了兩盞茶,不緊不慢說:“你信中說的事情我去查過,但是燭鼓時間上有可能,並不能證明就是他做的。你們也只是猜測罷了,並沒有直接證據。”
羲九歌說道:“我們兩人作為僅有的倖存者,還不足以作為證據嗎?就算我們的推測不足為信,那去查每個神族失蹤時燭鼓的行蹤,查他這些年用了哪些東西,總會找到證據。”
少昊輕輕轉動茶盞,問:“如果查錯了呢?”
“如果最後證明不是他,是我冤枉了他,那我當面向他道歉。無論他要求什麼補償,我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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