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前不久剛裝修完,屋內還有沒散盡的味道。關殊腳步邁進去的那一刻,太陽穴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是電鑽在耳邊嗡嗡作響。
腦內一陣翻江倒海,剛壓下去的躁鬱情緒在瞬間再次湧了上來。
關殊的腳步一跌,最後扶著玄關上的鞋櫃站直,他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臥室裡。
這熟悉的感覺,他知道這是進入了易感期。
針扎似的尖銳痛感讓人無法抵抗,關殊難以控制地用腦袋在牆壁上“砰砰”亂撞了下,才覺得腦內的風暴停息片刻。
香根草的味道充盈著房間,潮溼的泥土味道里又混雜著煙味,清新又狂野的味道,矛盾卻又貼合。
關殊維持著最後絲理智,伸手摸過手機,給梁鬱芬打了電話。
他的易感期每次都格外強烈,假設他現在在擂臺之上,就會戴著拳套不分敵友地殺紅眼,直到最後一絲力氣告罄。
很快,門鈴聲響了。
梁鬱芬應該有叮囑過過來送東西的人,只是把水食物還有抑制劑放在了門口。
關殊支撐著站起來。直到注射進抑制劑,大腦的刺痛感才終於得到緩解。
他把東西都拿到房間裡,然後把門上鎖,又把窗簾拉緊,這是獨屬於他的空間,可關殊卻覺得少了什麼。
關殊在易感期裡總是會出現許多幻覺。
耳邊是槍擊的聲音,他在炎熱危險的叢林裡匍匐前進。一聲槍響,眼前炸開一片血霧,像是煙花般絢爛。
以前的幻覺總是到此為止,今天畫面卻是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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