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起的手指慢慢鬆開，最終掌心完全貼合，感受著葉蒼瀾的胸口隨著呼吸平穩起伏。

“還疼嗎？”

過了許久，傅念遲突然問道。

“不疼。”葉蒼瀾解開衣釦，他穿的這身已經不是前去歷練時的制服了，很明顯從西土回來之後，傅念遲認認真真地打理了他的屍體，給他換上了乾淨的嶄新衣服。

衣襟被葉蒼瀾親手拉開，露出堪稱強壯的胸膛，雖然已經摸過，傅念遲還是被稍稍驚到了。

不再是從前瘦弱得能夠看到一根根肋骨，充滿活力的紅潤覆蓋了蒼白，甚至連那兩點都生機勃勃地挺著，叫人懷疑如果衣服穿薄了，都會被看出輪廓。

帶給傅念遲的震撼，不亞於林妹妹搖身一變，化為金剛芭比。

但他很高興能有這樣的變化。

最讓他欣喜的，當然是面前的面板平整而富有彈性，毫無疤痕，根本看不出曾經被他的手臂徑直穿過。

傅念遲的手忍不住挪動，他一寸寸地撫摸著葉蒼瀾胸膛，似乎在確定真的沒有不久之前才留下的致命痕跡。

他是如此專注認真，以至於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葉蒼瀾的呼吸剋制而粗重。

傅念遲抬頭，在對方眼眸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羞澀，緊接著青年又強裝鎮定，以理所當然的姿態恢復平靜。

那是傅念遲很熟悉的神情，葉蒼瀾的臉皮比他厚上不少，但也沒到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程度，遇上一些事情他還是會害羞的，只不過比傅念遲更能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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