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隨風語氣有幾分重:“小侯爺,咱們是跟你從軍營裡出來的,只認您一個將領。”
這話其實不必問。
隨風和他身側幾個侍從,都是他從邊關帶出來的,是一個夥吃過飯的,也是他頭一次有自己的兵。
沒叫他們死在邊關,卻叫他們死在了牢獄中。
他沉默了片刻,笑道:“既是我的兵,我叫你們做什麼都行?”
隨風鄭重其事道:“聽憑吩咐。”
他便提起筆,寫了兩個字,笑道:“那你將這紙箋,遞到沈鳶那兒去。”
隨風尚且以為是機密,雙手接過,只見上頭兩個大字。
——寢乎?
隨風嘴角抽了抽:……
衛瓚一本正經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你問問他睡了沒。想我了沒。”
他說得那叫一個天經地義、順理成章。
隨風又讓他噁心得一抖,領了這丟人的差事去了,沒過了一會兒,又灰溜溜回來了。
隨風低著頭說:“……他沒說話,好像偷偷罵您呢。”
他禁不住一樂。
心道挺好,小病秧子忙著罵他,就沒心思想別的了。
卻又見隨風低著頭,把手裡的一冊兵書給他,說是沈鳶給他白日的謝禮。
原話是說,拿了便走,兩不相欠。
他一看,似乎是他上次去沈鳶那邊,有興致拿起來的那本《戰時方》。
這書要讓他爹瞧見,非高興壞了不可。
字裡行間皆是沈家人的批註,老舊的書頁上,依稀透出沈鳶身上特有的藥香與淡淡沉香繚繞的氣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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