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沒有兄友弟恭的時候,只可惜十幾歲那會兒的天真早就沒了,他就成了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隨風小聲說:“——那是您的堂兄弟。”
“所以呢?”衛瓚說,“不許我六親不認、仗勢欺人麼?他們難道還敢翻臉不成。”
他眼神兒在房裡掃了一圈,說:“瞧見院兒裡的掃帚了沒有。”
隨風道:“瞧見了。”
“拿著,讓人把他們掃出去,下回沒有我的話,不準放進來。”
這番話說完,他已將手中的信紙揉成了一團,褶皺間,依稀可見裡頭的一個“鳶”字,後頭寫著“萬安寺”云云。
外頭嚷成了一團,沒一會兒就聽見推推搡搡的聲音,不知是誰跌了個屁股墩兒,在那罵罵咧咧喊:“狗東西,你們敢陰奉陽違,我要見瓚二哥——”
“瓚二哥——”
他的眉擰在一起,終於把手下的信紙揉成團,抬手一拋,順著那視窗飛了出去,不知砸在誰的頭上,終於聽見外頭沒了聲音。
他有些不耐煩地揉了揉耳根,問:“沈鳶還真就住在那萬安寺了?這都多久了,他還真打算落髮做了和尚不成。”
隨風嘀咕道:“他害您捱了家法,哪敢回來。”
“當時您還冷著臉嚇唬他來著,讓他別撞在您手裡。”
衛瓚素日裡雖傲,卻都是一副懶洋洋、萬事不理的模樣。獨獨受了家法那日冷若冰霜,侯府上下都以為這位小侯爺是動了真怒,要叫那沈鳶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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