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嗯”了聲,又吻昨了下施霓的唇角,而後伸手重新拿了塊乾布,一縷一縷幫她吸乾髮絲上沾帶的水珠。
這麼一個手握刀戟,鐵血冷情的戰神大將軍,生平從未有過的細緻耐心,幾乎全部用他身邊唯一的一個女子身上了。
這麼個冰肌玉骨,如仙似的嬌嬌人,他實在是捧在手心都怕把人給怠慢了,手心再傳滑膩觸感,他實覺自己手裡正貼著的實際是塊奶豆腐,怎敢不小心珍視地對待。
半響擦拭完畢,他把人重新裹好,“好了。”
“夫君,我冷。”??肩臂在外裸露太久,施霓沒忍住顫了下身。
於是霍厭立刻把手中溼布一丟,起身把人打橫抱起,而後踏出步子將人安穩地放到了鋪就裡外三次素軟緞的金絲楠木撥步床上。
這麼奢侈雕木精裝的床榻,其實是施霓住進將軍府前一日,才被木匠晝夜趕工完畢送進來的。
原本他一個大男人,自己住時自是沒有那麼多講究,什麼硬床軟床在他看來根本沒任何區別,比起征戰在外的環境艱苦,家裡的一切都顯舒適得緊,所以他對物質方面的需求向來不高,可施霓住進來便完全不同了。
他的人,必須什麼都用最好的。
故而這臥房裡,除了新置的撥步床,灰白的單調牆面上也重新掛就了幾卷添暖色的山水花草軸畫,而原本床榻旁稍顯厚重的大理石座屏,也換成了姑娘家大多偏愛的輕麗薄紗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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