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後來永遠忘不了這個晚上,它被陸延認為是自己生命裡,最濃墨重彩的幾個小時。
有作家把自己和妻子相愛的時間寫進小說,後來被追隨者命名為“布魯姆日”。陸延覺得十月的這個夜晚就是他的布魯姆日。
白天女孩子對他愛搭不理,寧可從靠牆的暖氣排那裡擠出去也不從他座位身後經過,下午自修結束就和韓莎莎去麥當勞寫作業,一個正眼也不留給他。
而在這個晚上,她被他壓在臥室門口,被他把穴舔得溼紅。
燕茯苓臉皮很薄,還嘴硬,屬於典型吃硬不吃軟的那一類。
身體被壓在門上,兩瓣屁股被身後的少年剝開,繼而揉開收攏的穴,把吻印在上面,這個過程已經讓燕茯苓羞憤欲死。
陸延顯然知道對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來治,掙扎得越劇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後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臉就湊了過來。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坐在陸延的臉上的,總之他始終沒讓她轉過來。
屋門被她的體溫貼得最後也帶了溫度,而陸延坐在地上,按著她的後腰強迫她扶著門坐到他臉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淚汪汪。
她低頭看著陸延的頭髮和眼睛。如果從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為他那張與陸鶴良相像的臉,以至於產生認錯、更換情感投射物件的衝動,那麼現在她無比清楚這就是陸延,是陸鶴良的親生兒子在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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